第(1/3)页 清晨的露珠垂落,鸟儿扑腾着翅膀去觅食,下人们开始忙碌起来… 宫遥徵从睡梦中惊醒,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心律变得紊乱…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 她不该不听二哥的话,画本子看多了真的会有后遗症! 但是为什么男主角会是二哥啊! 宫尚角那张脸,带着禁欲和极致的隐忍,冰凉的气息在唇间萦绕… 宫遥徵将头埋进被子里,有些不敢置信… 这么多年了,自己竟然对二哥有那种想法!自己真的该死啊! 要是二哥知道了,该怎么看自己,一定会觉得自己不知羞耻吧! 啊,没脸见人了! 纠结了一会,宫遥徵就不纠结了,不就是做个春梦罢了,她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了? 但是昨晚,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呢? 记忆停留在了自己头重脚轻的时候,宫尚角抢走了自己的酒,然后…… 然后怎么了? 得,断片了! 自己一个曾经两瓶五十三度白酒不上头的人,如今被区区几杯高粱酒整断片了,还真是,世风日下……(作者: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宫遥徵:你管我!) 宫遥徵拍了拍脑袋,太阳穴突突的疼,脑子快炸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宫远徵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姐,听下人说你醒了,醒酒汤,喝了头就不疼了。” 宫遥徵走出内室,坐到桌子旁,端起醒酒汤就喝,喝完后,不由问起:“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姐,你不记得了?是哥送你回来的,还没收了你的画本子,让我烧了,给!”宫远徵从身上拿出画本子,递给宫遥徵。 宫遥徵看了看画本子,又想起昨夜的梦,闭了闭眼睛,好似断舍离般将画本子又递了出去:“听你哥的,烧了!” 宫远徵:…… “姐,你…发烧了?”宫远徵眉头微蹙,伸手摸了摸宫遥徵的额头,有点烫。 精准的把脉,嗯,身体健康… 宫遥徵反应过来,将手收回来:“我没事,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戒画本子,谁都别拦着我。” “那行,我拿去烧了。”宫远徵眉梢微挑,拿着画本子就走。 “等等…烧了怪可惜的,留着垫桌角吧!”宫遥徵连忙喊住他。 宫远徵了然一笑,他就知道她姐只是随口说说。 “姐,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宫远徵突然想起来昨天那离谱的一幕,试探的问道。 “记得!”宫遥徵有些愤愤。 宫远徵心下一惊,她姐记得,还那么淡定? “宫尚角那厮夺我的酒,不可饶恕!”宫遥徵对自己的东西有极度的占有欲,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给的,谁拿了都不行! “还有呢?” “还有吗?” 宫远徵松了口气,笑着道:“没有了,姐你好好休息,明日便是执刃继任大典,我去看看哥有没有要帮忙的。”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宫遥徵:…… 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着宫远徵手上戴着的手套,宫遥徵还是勾起了唇角。 转眸看了看桌子上的画本子,想了想,还是拿了起来…… 眉头微蹙,等等,宫尚角那厮是不是偷偷拿走了她的画本子? 她决定了,执刃继任大典,她就不去了!谁爱去谁去! 今天外面飘起了细细的雪,宫遥徵翻开画本子,又窝回了被窝里,开摆! 千错万错,不可能是画本子的错,画本子能有什么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