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知道便好!”上官浅说完便离开了… 密室之中, 一轮明月透过窗… 上官浅和寒鸦柒对坐在茶桌旁,那托盘被放到一旁,上官浅喝了一口茶,等着寒鸦柒开口。 “如何了?” “首领并未察觉,二小姐的毒,有点意思,就是,有些慢了…” “浅浅,万不可掉以轻心,稳中求胜。”寒鸦柒的表情带着不常有的认真。 “自然,毕竟棋,要慢慢下,才有意思,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呢!”上官浅呼吸微沉,眼眸中满是恨意,拿着茶杯的手握紧,这虚与委蛇的日子,每一天都让她觉得恶心。 “浅浅,一切有我…” 上官浅抬眸,对上寒鸦柒带着心疼的眸子,勾唇一笑。 那一轮明月透过窗,照进了桌上的茶水中,也照进了宫遥徵的酒杯里… 宫遥徵不知不觉的喝了很多杯,有些微醺… 有点上头! 宫远徵欲言又止,宫尚角眉头微蹙一把将她手中刚倒满酒的酒杯夺下:“你醉了!” 宫遥徵脸上泛起了桃红,神色有些迷离,摇了摇脑袋:“不可能,这点酒…” 正说着,脑袋有点不堪重负的一晕,宫尚角连忙用手撑住她的头,手指不经意间碰上她小巧的耳垂,眼眸微深… 炉上煮着酒,房间中酒香四溢,宫尚角觉得,他可能也有些醉了… 宫远徵一惊:“姐!” 宫遥徵撑起脑袋,摆了摆手,气呼呼的:“没事,一定是今日的头饰太重,脑子不堪重负!” 宫遥徵明显有些胡言乱语,眼前的远徵弟弟都变成了两个。 “远徵弟弟,你怎么,学会分身了?” 宫远徵:…… “姐,你醉了,别喝了,我送回去睡觉吧,再不睡明日你要头疼一天。”宫远徵说着,便要将宫遥徵搀扶起来。 宫遥徵挣扎开来:“不用,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酒量都是锻炼出来的,好不容易今日我过生辰,你须得听我的,坐下!” 宫遥徵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宫远徵按坐在座垫上,还贴心的给他倒了一杯酒。 拿起刚刚被宫尚角夺下的酒杯,碰了一下:“干杯!” 宫远徵无奈,求助般看向宫尚角。 宫尚角眼疾手快的将宫遥徵手中的酒杯再次夺下,在宫遥徵和宫远徵惊讶的目光中,将酒一饮而尽,拿起桌子上已经见底的酒壶晃了晃:“没了,别喝了。” 宫遥徵看了看宫尚角手中的杯子,又看了看他唇角的酒渍,眨了眨眼睛,鬼使神差的伸手将那酒渍抹去,将手指放进了自己口中,轻舔了一下:“还有!” 空气瞬间安静了… 宫尚角脑海中有根弦炸开了,喉结滚动,阿遥她,刚刚…… 宫远徵也被这一幕震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手中的酒杯都差点拿不住了,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 宫遥徵此刻酒精上脑,脑子里一片浆糊,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做的有什么不对:“酒没了,我唱歌给你们听吧!” “日暮灯影落,一点心上墨……同手同足,同骨同泽,如何能分你我~” 再次听到这首歌,宫尚角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旖念:“远徵,你姐醉了,带她回房。” 宫尚角说着,站起身,便要打开房门,这屋中有些燥热,需要通风。 就在宫远徵刚要拉起宫遥徵时,门外传来侍卫慌忙的通报。 “徵公子,不好了,药房之中落叶蝉的幼虫,好似不动了!”说话的是照看药房暖室的侍卫。 宫远徵眉头微蹙:“你说什么?” “落叶蝉的幼虫,不,不动了!”侍卫说话的声音渐低。 宫远徵明显有些焦急,他看了看手中唱累了睡过去的姐姐,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哥哥。 “哥…” “去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