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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戴尔克·施特略夫专程来找我。

    “我听说你和勃朗什见过了？”他问。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有人告诉我了，他看见你和他们一起坐在咖啡馆里。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呢？”

    “我担心这会让你更加痛苦。”

    “那又怎么样？你懂的，我想知道她的事情，不论多么微小都行。”

    我知道他要提问了。

    “你能说说她现在的样子吗？”他首先问。

    “完全没变。”

    “依据你的观察，你觉得她现在看起来幸福吗？”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呢？当时我们是在咖啡馆里，我还在和思特里克兰德下棋。我没有与她谈话，因为没有机会。”

    “啊，好吧。但是你难道看不出她的表情是否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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