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厉腾贫嘴: “一直都知道。” 只是以前他从不说出来,经历了这么多后,他觉得有些话,不用搁心里,可以直接说出来。 也是可以增进夫妻感情的。 “你爷爷这样逼迫你,你也跑过来找我,你说,你那枪,万一打在胸膛上,咱们就见不了面了。” 顾念下垂的目光,落到他包扎的伤口上,眼睛里流露出的心疼是那么明显。 厉腾喝了药,将她搂了过来,顾念怕压着他的伤腿,故意挪了下身体。 “明天,咱们就回海城吧,我想两个宝贝了。” 厉腾腿受伤了,很不方便,他掐着她的腰,尽量将她的上身贴向自己,低下头,顾念本能地仰起头,他低下头,刚好咬住她脖子,气息热切而浓烈,周围的空气,烫得吓人。 感觉到男人气息越来越不稳,顾念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男人感觉到了,深邃的眼睛,划过暧昧之色,撩拨: “想我吗?” 顾念被他弄了这么许久,心里又慌又乱,也难受得紧,女人总是口是心非,让她说想他,她说不出口。 见女人不说话,厉腾咬她脖子的力道加重,深深浅浅的痕迹,在灯光下,看起来更撩人心魄。 而顾念的目光,越来越迷离,气息混乱时,她主动圈住了厉腾脖子。 “说。” 他贴在她鬓发边,逼问着。 顾念闭了闭眼,想抗拒这种难受的感觉,但她最终还是在男人猛烈攻势下,丢盔弃甲。 “想。” “满足你。” 男人喉结一滚,溢出的笑,带着愉悦与畅快。 因为厉腾腿受了伤,无法尽兴,他眉宇染上红潮,挑眉: “你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动,顾念竟然愿意将就他,笨拙地攀上了他厚实的肩膀,汗水从眉间滴落,实在受不住了,厉腾再次获得了掌控权,顾念喊: “你就不怕腿废。” “废了也值得。”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两人折腾得很晚,不止一次,包扎的伤口开了,顾念吓住了,她要叫医生,厉腾拦住了她,他拉着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来,十指交扣,眉心相贴,气息吐到她唇瓣上: “不要紧的,又不是傻子,谁会往要命的地方打,打得有些偏。” 可是顾念不信,她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情事,还是因为担忧,总之,她脸上染的那抹红晕,让厉腾看得有些痴了。 “顾念,念念,别再离开我了。”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想要找到你的这股信念,我恐怕又抑郁了。” 说也奇怪,自从顾念回来后,他的抑郁好像都治好了,古人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一点不假。 厉腾的这一枪,打痛了顾念的心,在得知他为了自己,不惜打残自己的腿时,顾念既震惊也意外,更心痛。 她不能再把这个男人往外推了,除了他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外,也是她心里牵挂了五年的男人。 顾念找了干净的绷带,重新为他包扎好。 又伺候他喝了汤,这才躺到他身边,这一晚,厉腾的手,就没离开过她的腰。 第二天,厉腾带着顾念飞回海城。 薄时予与小团团出来迎接,见了顾念,开心得不得了,两宝贝左一个妈咪,右一个妈咪,喊得顾念心花怒放。 顾念回家的第二天,就收到了法院传票,仍然是顾柳的事情。 老爷子虽然不管这件事,但是,顾柳死时,顾念的确在场,房间没有监控,顾念被警方带走了。 厉腾拄着拐杖杀去了老宅。 薄长河见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眉心戾光闪了闪: “你说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 厉腾杀气腾腾: “你又耍什么把戏?” “她才回来一天,你又让人把她带走了。” 薄长河: “这次,可不是我,顾柳死时,你老婆的确在场,人就算不是她杀的,她也脱不了干系。” “爷爷。” 厉腾失去了耐性: “如果你真要逼我做出选择,我选她。” 厉腾要走,被齐叔拦住: “少爷,你就不考虑考虑老爷子的感受,在这件事情上,他老人家已做出了让步。” “他是怕我打自己打死,把自己打死,所以,才把顾念放出来,现在,顾念又被带了进去,这件事,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么,我现在就保人,我不希望看到齐叔或者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南城监狱。” 薄长河没说话。 厉腾当他是默许了。 去南城监狱时,厉腾不止带了肖辰,随同的还有盛世法律顾问,也是海城最有名望的律师江城。 江城本事不小,再加上顾柳那边,并没有家属为她聘请律师,是检察院直接提起的公诉。 江城首先出示了相关证据,证明顾念也是受害者,被人绑架了,甚至怀疑绑架对象不是死者顾柳。 顾念很快被保释。 开庭时,江城又出示最新收集到的证据,证明是顾柳让人绑架了顾念,而顾柳进去,是被她收买的人出卖,至于是谁,江城表示还没查到消息,他在出庭前,重新申请了顾柳尸检,尸检报告显示,顾柳因为哮喘病犯而死,与顾念并无关系。 官司赢了,顾念得以自由。 那天晚上,江白然来找她。 再次见到江白然,顾念心中说不出来的感慨,回首两人曾经的过往,樱花树下的少女少年,情不深,缘也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