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月光透过打开的门,照出一道身影… 宫遥徵一时收不住动作,直直的往里面扑了过去,宫远徵闻声回头,眼中满是震惊! “姐姐!” 一道强有力的胳膊箍住了宫遥徵的腰,半开的中衣露出里面带着水珠的胸膛,宫遥徵就这样扑在了那胸膛上。 手下紧致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的捏了捏… 空气瞬间变得静默… 宫远徵连忙转过身去,没眼看! 宫尚角眼眸发暗,喘息声变得急促,声音中透着沙哑:“阿遥,放手!” 宫遥徵反应过来自己摸的是什么,一下子把爪子拿开了,往后退了两步:“那个,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宫尚角神色幽幽:“我信!” 因为,他是故意的! “那就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宫遥徵看着他明显有些急促的喘息,伸手切上了他的脉。 冰凉柔软的手指触碰到刚刚褪去滚烫温度的手腕,让宫尚角不由喉结滚动,呼吸有些紊乱。 但他却依旧面不改色,淡淡开口道:“无碍了。” 宫遥徵收回手:“行,那我回去睡觉了。” 宫遥徵的眼神时不时的往那肌理分明的胸膛飘去,嘴上说着要走,却丝毫不见动作。 宫尚角不由嘴角微扬,眉梢微挑:“阿遥这是,不准备走了?” 宫遥徵反应过来:“没有,就是觉得这月亮挺大,月色挺白,挺好看的,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 宫遥徵轻咳了一声,抬头望月,胡言乱语。 月色微拢,匿进了云里… 宫遥徵讪笑一声:“你看,这月亮还害羞了!” 宫遥徵转头,对上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眸子,脸烧的通红,怎么办?自己刚刚都在说些什么啊! “那个,远徵弟弟,既然二哥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远徵,远徵?”宫遥徵转头一看,刚刚在一旁站着的修长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宫遥徵:…… 角宫通往徵宫的路上,宫远徵望了望月色,回头望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在月色下如同开的荼靡的昙花。 他觉得,姐姐今夜可以不用回徵宫了,他还是先回去浇花吧… 宫尚角早就发现宫远徵走了,但他并没有开口提醒,远徵弟弟的用心良苦,他又怎么不明白? 但是,远徵这也太刻意了吧! “我送你去遥乐居吧!”宫尚角看了看月色下有些寂静的角宫。 今夜的侍卫都被宫远徵以上元节聚餐,不想让外人打扰的理由的遣开了。 宫遥徵在心里给宫远徵狠狠的记上了一笔,嘴角扬起笑容:“好啊!那就麻烦二哥了!” “不麻烦,走吧!”宫尚角往前走了一步。 宫遥徵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绕过宫尚角就走,下一秒,她就被拎住了后领子,转了个方向。 “这边!”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奈。 “哦!”宫遥徵之前去的时候被蒙着眼睛,现在又是晚上,她就更分不清方向了。 月色微凉, 角宫的廊檐下,宫遥徵在前面走着,宫尚角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在寂静的夜晚只余脚步声。 宫尚角看着宫遥徵的背影,阿遥虽然平日里懒散,但是姿态礼仪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被长老们夸一句知书达礼! 宫遥徵的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好似踏在了他的心上。 燕郊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禽兽,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眼前的少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