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往常都是通过物理降温,再加之药物辅助,在房间的水池中,熬过两个时辰。” “今夜,恐怕水池也只是杯水车薪了,姐姐,你在遥乐居休息吧,我守着我哥就行!”宫远徵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今夜的月亮很圆。 “不行,说好今天不能离开我的视线的,你守着,我便陪着你!”虽然今夜看似没有危险了,但是宫遥徵还是不放心。 宫尚角换掉了沾上火锅气味的衣服出来,见姐弟两人在门口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微微惊讶:“阿遥,远徵,你们怎么不进去?” 宫遥徵又想到电视剧里月蚀之时的片段,脸色微红:“我和远徵弟弟在门口守着,你加油!” 宫尚角挑眉轻笑:“那也不用现在就守着吧,还有一个时辰,先进来吧!” 姐弟两人对视一眼,跟着宫尚角走了进去。 燕郊在给他准备的房间里收拾好了之后,也来到了房间。 “阿遥,你送我的扳指,不见了。”燕郊举起手,那本该带着扳指的大拇指上空空如也。 “可是丢在哪里了?你再找找?”那个扳指可是钨钢的,一时半会她也拿不出第二个。 燕郊今日就觉得手上少了什么,但是一日的检查让他烦不胜烦,只觉得是自己放在行礼里忘记戴了,结果刚刚收拾东西时,怎么也找不见。 突然,他看向一旁喝茶的宫尚角:“是不是你?” 宫尚角淡然的转头,一脸无辜:“燕公子丢了扳指,关我什么事?” “昨夜你就一直看着我的扳指!”燕郊算是明白了,这只大尾巴狼连自己带着阿遥送的扳指都看不惯 。 他昨夜未曾察觉,竟然被他将扳指薅了去。 “二哥不会如此的,燕郊你定是误会了,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丢在哪了?”宫遥徵拦住要冲上去的燕郊,把他往外推。 如今宫尚角内力在消退,他们可不能打起来了,否则今日所做一切,都白费了。 “阿遥!”燕郊一脸恨铁不成钢:“你不会真的,同意和他好了吧?” 燕郊浸淫青楼多年,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他比谁都清楚,这只大尾巴狼一定是馋阿遥身子!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宫二这厮连兔子都不如! 宫遥徵微怔,一瞬间没太明白他话的意思,但下一瞬,一把将一时不察的燕郊推的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跌进水池里。 “胡说什么呢!什么好不好的,下流!”宫遥徵觉得这个词有点超纲了,在她这里都过不了审! 她画本子看过不少,有色心没色胆,这种好不好的词,一般都用于男欢女爱上面! 果然燕郊在青楼待久了,言语粗俗! 燕郊也是一愣,这词怎么就下流了? 好上了,不就是两个在一起的意思吗? 阿遥在想什么? 宫尚角拿着茶杯的手微顿,想到了那画本子上的内容,他可能知道阿遥在想什么了! 热根微红,心底涌起一股燥意,比月蚀之刻的燥热还难耐几分。 将茶杯放下,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轻点了两下。 “昨夜燕郊夜探角宫,与我打斗之间,恐怕这扳指应当是掉进了墨池之中。”宫尚角冷冷开口,声音却莫名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沙哑。 燕郊看了看身后的墨池,便要下去找,却被宫遥徵拉住了:“别,等明日我让下人来找,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明天我一定将扳指给你!” 宫遥徵看着这墨池,这得找多久?她得先把燕郊稳住,让他赶紧回去睡觉。 “那你送我回去,我有话跟你说。”燕郊察觉到了宫遥徵的异样,又看了看到现在为止都没与自己分辨的宫尚角,觉得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 宫遥徵犹疑了片刻,看了看宫尚角,又看了看宫远徵:“好。” “不行!”宫尚角的语气不容反驳。 “远徵,拦住你哥,我一会就回来!”宫遥徵拖着燕郊就离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