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宫遥徵站起身,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宫尚角的嘴角微扬,也不阻拦,好似要将宫遥徵融进眼眸中。 轻笑了一声,提笔继续处理着公务,目光触及那一朵白梅,鬼使神差的用笔尖轻触了一下。 宫遥徵来到宫远徵身边,轻咳了一声:“远徵弟弟,你书拿反了。” 宫远徵反应过来,耳尖微红,将书反了过去。 “姐,你过来做什么?这边都是药味,你不是不喜欢吗?” “不喜欢是不喜欢,但是,我再不过来,你要翻着这个反了的书多久?”宫遥徵笑着说道,皮笑肉不笑。 宫远徵有些尴尬:“姐,别在打趣我了,刚刚我好像听到宫子羽了,他怎么了?” “宫子羽过了第一关,现在应该已经回羽宫了。”宫遥徵从善如流的回答道。 宫远徵脸色一变:“这么快?” “还可以,十四日,你到时候卡着十三日就好。”宫遥徵不由打趣道。 宫远徵:…… “只要雪重子不故意刁难你的话,应当是没问题的。”宫遥徵继续插刀子。 “姐,你到底是哪边的?”宫远徵撅嘴不高兴道。 “自然是远徵弟弟这边的,到时候我肯定多给你要几朵雪莲补补。” 宫远徵如何不知道雪重子曾经放出来的话,他的三域试炼可能会不好过,还吃雪莲呢? “姐姐,您老还是去我哥那边吧,我这里药味重,怕熏着您。”宫远徵将宫遥徵一步一步推出了药台和药架的范围。 “哎哎哎~”宫遥徵完全抵不住宫远徵的力道,被推的直往前走。 宫尚角看着姐弟两人耍宝,将最后一个文书写完合上,站了起来,眼中满是笑意。 “远徵,轻着点,再把你姐给摔了。” 宫远徵停下推搡的动作:“我姐又不是纸捏的,还能一推就散架了。” 正说着,却见宫遥徵眉头微蹙,直直的蹲了下去,额角瞬间冒出了汗,脸色一瞬间失去了血色。 宫远徵连忙蹲下身子,准备把脉,却被宫遥徵拒绝了。 宫遥徵摇了摇头:“我没事,把婢女唤来,扶我回房间。” 宫远徵一瞬间明白了,但算了算时间,怎么提前了? 宫尚角微怔了一瞬,后突然明白了是何种情况,耳尖微红。 婢女被唤来,却是束手无策,宫遥徵疼的站不起来,这次和平时不一样,不仅提前了,还比平时痛。 宫尚角一把将宫遥徵抱起,出了药房还不忘吩咐金复:“将月长老喊来。” “是!” 为了宫门的血脉,月长老对此道颇有研究,一直致力于调理宫门之中女子的身体。 宫遥徵觉得下腹一阵暖流,羞愤难当,将头埋进宫尚角大氅的貂绒里。 到了房间,宫尚角将宫遥徵放到床上,婢女也跟了上来,将屋中的炉火点燃,然后有些为难的开口:“还请执刃大人先出去。” 宫尚角后知后觉的转身离开,站在门口,神色莫名。 他第一次感受到阿遥的脆弱,他将她抱在怀里,好像下一刻她就要融化了一般。 不一会,宫远徵端着药碗过来,看了一眼宫尚角,皱眉道:“哥,去换一身衣服吧。” 宫尚角顺着宫远徵的视线,自己的腰封处偏下,有一块晦涩的血迹。 “阿遥她,次次如此吗?”宫尚角想到刚刚阿遥面色苍白的样子,眼中满是心疼。 “这次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山谷中的毒瘴越来越严重了。”宫远徵眉头微蹙,姐姐的身体这些年经过他的调理,并不比谷外的女子差,今日这般,他只能归结于谷中的毒瘴。 宫远徵见婢女开门出来了,端着药便进去:“姐,把药喝了。”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好了,能不能不喝?” “不能!” …… 宫尚角听着里面的对话,看了看衣服上的那块血渍,离开了… 月宫 月公子拦住了来找月长老的金复:“金侍卫,月长老有事,不让人打扰,还请留步。” “奉执刃命令,传唤月长老!”金复行礼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