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众人也是一惊,宫紫商连忙将宫瑾商手上的匕首夺过来。 宫瑾商微愣,然后哭了起来:“我要告诉父亲,姐姐欺负我!” 商宫的下人连忙上前哄着宫瑾商:“小少爷别哭,别哭,有没有伤到哪里?” 宫瑾商抽抽搭搭:“我要商宫,我不要待在这里!” “好,好,我们回商宫!”丫鬟抱着宫瑾商,对着宫遥徵道了歉,行礼退下了。 宫紫商也是一脸抱歉:“阿遥,你没事吧。” 三位长老也闻声赶来,问了下人之后,一脸怒意:“流商糊涂啊!他这个儿子,若是再惯着,迟早废在他手上!” 宫遥徵也被这突然的变故惊了一下,原来不是所有七八岁的孩子,都和远徵弟弟一般懂事的。 “姐!”宫远徵跟在宫尚角身后,见到宫遥徵被慕容苓扶着,没有看到刚刚的一幕,但察觉到情况不对,连忙跑上前来。 宫遥徵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宫尚角对着身旁的金复说了什么,金复领命下去了。 众人见到宫尚角来了,齐齐行礼。 “见过执刃大人!” 宫尚角点头回礼,看了一眼宫遥徵,见她没有什么事,眼中冰冷稍融,开口道:“阿遥,生辰快乐!” 宫遥徵回之一笑,礼物呢? “姐,一会就知道了。”宫远徵在宫遥徵身边耳语道。 宫遥徵有些好奇,但还是按捺住了。 既然是宴会,自然吃饭还是为主的,不一会饭菜便上齐了。 宫尚角身为执刃,自然坐在主位上,左手边是三位长老,右手边是宫紫商,宫远徵和宫遥徵。 还有…宫子羽… 宫遥徵特意和远徵弟弟换了座位,就怕他俩掐起来。 云为衫坐在宫子羽身旁,视线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月长老身后的女子,眼眶微湿,她的云雀,还好好的。 云雀也在看着云为衫,两人遥遥相对,让宫子羽不由发觉不对,小声道:“你认识那个药人?” 云为衫垂下眸:“不认识,就是觉得,她和我妹妹很像。” “你的那个义妹?” “嗯!” 宫子羽深信不疑,打消了疑虑,不由看向了云雀。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药人,便是上次闯入宫门被宫远徵抓住的无锋。 但二姐姐的生辰,月宫将药人带来做什么? 在宫子羽看不到的地方,云为衫的眸子再次看向了云雀,云雀对她一笑,用唇语说着,我—很—好! 云为衫的眸子再次湿润了… 不由看向宫遥徵,她没信错人,云雀还活着,她的云雀还在! 宫遥徵察觉到云为衫的视线,对她举了举杯。 因为上次的事情,宫遥徵如今喝酒都有些谨慎,虽然上次是因为白桃过敏,才导致她一杯倒。 轻抿了一口酒,上好的瑞露酒,入口绵柔,酒香缠绵。 宫遥徵不由得多饮了两口,古时没有蒸馏提纯这么一说,所喝的酒都是高粱酒,度数并不高。 宫遥徵见自己没有上次那种感觉,终是放下了心来。 果然罪魁祸首还是白桃,自己还是那个千杯不倒的路瑶! 但她想错了,这副身体虽不至于一杯倒,但也经不住她的喝法。 不一会就有些头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