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间的风吹进了旧尘山谷… 带来阵阵凉意… 上官浅眼底微红,但还是将玉佩取下,放到了宫尚角手中。 宫尚角接过,玉佩触手生凉,玉质莹润,没有丝毫的杂质。 这是他少时父亲留给他的玉佩,当时遗失后,他派人寻了很久,那段时间,整个角宫都处于一个低气压中,直到… 宫尚角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佩,和手中的玉佩,一般无二! 这是阿遥画的图案,远徵弟弟亲手雕刻的,阿遥当时说:“这块玉虽然替代不了原来那块,但是这块玉和原来那块一模一样!” “虽然玉丢了,但你还有我和远徵弟弟呀!” 当时的宫尚角接过玉佩,那上面的纹路和之前那块,一般无二。 阿遥只远远看过几眼,便记住了! 宫遥徵:不不不,是我看剧时无聊,看到那集玉佩有特写时,暂停了一下,还用ipad画下来了,就记下了。 她平日里没什么爱好,除了上班,就爱画点画,搞搞设计,这也是当时为了搞定一个老板时,投其所好,特意去学的画画,谁知自己真的还挺感兴趣。 但这些宫尚角不知道,宫尚角只知道,只要有阿遥和远徵在,角宫就从来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宫遥徵此刻也平复了心情,转过身来看向那块玉佩 ,目光落在了宫尚角腰间的那块玉佩上。 旧的玉佩回来了,新的,还会戴吗? 如果不戴了,她就要回来,这可是远徵弟弟亲手雕刻的,可不能放在匣子里落灰,他不戴她戴! 上官浅见宫尚角看着玉佩,开口道:“这玉佩应当是宫二先生珍视之物吧!” 宫尚角看向她,眸中的冷意化为了实质:“知道是珍视之物,为何不归还?” 当初派出去的人动静很大,她不可能不知道,如今带着玉佩进了宫门,其心昭昭,可见一斑! “我…我自小体弱,孤山派被灭后,我从密道逃脱,后被上官家收养,那日回去后,我便惊吓过度,昏迷了几日,等知道有人来寻过玉佩时,寻玉佩的人已经离开了!”上官浅语气缓缓,说的话毫无破绽,合情合理 。 说着,身子偏了偏,露出来了后颈处的胎记:“二小姐说,有人可识的,我想着,这宫门之中,除了宫二先生,也没人想起孤山派了吧!” 上官浅说着,语气渐渐低落下来,透出点点自嘲。 宫尚角看了一眼那胎记,转开视线,将手中的玉佩攥在手心,背在身后,转身看向宫遥徵:“阿遥,她确实是孤山派遗孤,孤山派嫡系,都会有这样的胎记,宫门卷宗中有记录。” 宫遥徵勾唇一笑,刚刚尽顾着笑了,这戏还得演下去:“那便是我和远徵弟弟误会上官姑娘了。毕竟…孤山派和无锋,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 宫遥徵注意着上官浅的神情,在说到血海深仇时,上官浅眼中那微不可察的恨意,让她不由眉梢微挑。 “孤山派曾经是宫门的支持者之一,但是孤山派被灭门,宫门却无动于衷,上官姑娘可怨宫门?”宫遥徵语气温柔,但句句戳人心窝子 。 上官浅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很快沉了下去:“不敢!” “哦,原来是不敢啊!”意思是,你心中既然对宫门有怨,那进入宫门,便不止是报恩那么简单了吧! 这场棋局中,上官浅无疑是一匹狼,狼若回头,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那你可知,当时的宫门,是何等的惨状?” 那这仇,还是找无锋去报吧! 上官浅微怔,她不知道! 她恢复记忆之后,暗中调查,只知道孤山派被灭门,而身为孤山派的靠山,宫门无视了孤山派的求助! 宫二小姐说的没错,她对宫门,有怨! 但是,她也知道,孤山派的灭门,宫门只能算是不道义,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无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