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遮月隐,夜色陡然变的深沉… 医馆门口通往诊疗室处,五步一个守卫,严阵以待… 医馆大夫和仆人在诊疗室内进进出出,端出一盆盆的血水… 宫远徵有些心惊,刚刚的守卫没说清楚,只说的角公子回来了,难不成… 守卫:我是没说完你就带着二小姐飞走了… 宫远徵快步走进医馆,守卫见是徵公子,便也没有阻拦,只低头行礼。 “徵公子,二小姐!” 宫遥徵也是心下微惊,这次宫二去锦都便和自己断了联系,自己送出去的信也不见回信。 难不成,真的出了差错? 不应该啊! “哥!”宫远徵人未到,声先到,快步跑着推开了诊疗室的门。 “远徵,执刃面前,不可无礼,快去看看!”宫尚角冷硬的声音从诊疗室中传来。 宫遥徵松了口气,这中气十足的,想来没什么事! 但是,那这些血? 血腥味传来,宫遥徵不由犯恶心。但还是强忍住,推门走了进去。 宫尚角在一处坐着,手上绑着纱布,神情有些狼狈,但看着问题不大。 真正有问题的,是床上那位老兄! 因为被隔帘挡住了视线,宫遥徵并未看清床上是谁。 不过,那血…应当都是他的。 宫远徵在床前眉头紧蹙,王医师开口:“徵公子,这箭尖有毒,置有倒钩,且伤在心脉旁,我等不敢贸然拔箭。” 宫远徵看了一旁的银针,运起内力,一排排银针,准确的扎入床上之人的周身大穴之上,止住那不停吐出来的血。 内室的人已经够多了,宫遥徵便没有上前,既然宫二没事,那里面是何人与她没什么关系。 而且有远徵弟弟在,她也插不上手。 和执刃行礼之后,她便在宫尚角旁的座椅上坐下:“怎么搞的这么狼狈?还有,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你直说便是,为何一封信都不回?” 宫尚角的眼神有些闪躲,看向主位坐着的宫鸿羽,又垂下了眸子。 宫遥徵也顺着宫尚角的目光看向宫鸿羽,是执刃交待了他什么事情,不让告诉自己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既然宫二那厮不好说,那她下次再问! 不过… “那里面是何人?值得执刃大人深夜急召!”宫遥徵开口问道。 “你也认识,燕郊!”宫尚角声音在诊疗室外间显得十分清晰,突破了周遭的嘈杂,进入了宫遥徵的耳朵里。 宫尚角不由看着宫遥徵,想看她是什么反应,毕竟在锦都时,阿遥便和燕郊关系甚好。 宫遥徵怔愣了一瞬,有些不可置信:“你说,里面的人…是燕郊!” 宫门不可随意带外人入内,宫遥徵以为,里面可能是金复,没想过会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宫门的人! 金复:……好好好,盼着我受伤是吧! 此时金复刚好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托盘,上面是纱布和野山参还有一系列的药。 刚刚诊疗室的纱布用完了,公子让他去库房拿的。 回来就见二小姐一副,怎么受伤的不是你的表情看着他。他连忙进了内室… “二哥,宫门不是不随意让外人进来吗?这是?”宫遥徵看了看内室中宫远徵准备拔箭的动作。 宫鸿羽见宫尚角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阿遥,事出从急,西楼与宫门的合作还是你一手促成的,西楼有难,尚角怎可袖手旁观?” 宫尚角不由看向了宫鸿羽,然后又看向宫遥徵:“阿遥,我这次收到消息,西楼有难,便匆匆赶去锦都,未免你担心,便没和你说。” “所以,你的伤,是无锋?”宫遥徵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又是无锋!可真是阴魂不散!好好的多活两天不好吗?非得找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