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黑很无语,但是冶炼既然已经开始了,那断没有半途而废的事情。 他没想到那个可以设计出那般精美双刀的二小姐,竟然这么不靠谱! 看着寒鸦伍喝了药,宫遥徵便让他下去休息了,顺便还不忘提醒他,如果有什么特殊反应,一定要记录下来。 寒鸦伍:“……好的。” 看着那邬钢的冶炼应该还需要点时间,宫遥徵看着亮着灯的药房,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推开门,一道暗器袭来,直直的擦过宫遥徵的耳边,定在了身后的门檐上。 门檐:…… “不会敲门吗?……姐…姐?”宫远徵原本带着怒气和冰冷的目光,在看到宫遥徵时,变得惊慌。 宫遥徵也被吓了一跳,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耳朵,有点刺痛…… 宫远徵连忙上前,眼中带着无措:“姐,你不是睡了吗?” 随即看向宫遥徵那已经泛着红的耳朵,耳垂处被暗器划过一条细小的伤痕,未出血… 他当时听到有人靠近,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便赶紧从密室中出来。刚一出来,门便被推开,他顿时不悦,想着敲打一番,没事别进自己的药房。 谁曾想,竟是姐姐! 宫遥徵见宫远徵的眼底有泪光闪烁,连忙安慰道:“是姐姐的问题,忘了敲门,不怪你。你看,都没出血,没事的!” 宫遥徵伸刚刚摸过耳朵的手,上面没有血迹。 “你刚刚在做什么呢?这么紧张?”宫遥徵好奇道。 宫远徵神色一变,垂下眸子,关于母亲和将军府的事情,不能告诉姐姐。 “姐,你别问了!”宫远徵转过身,去一旁的药柜拿着伤药,虽然没流血,但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宫遥徵见宫远徵一副遮遮掩掩,不想回答的样子,又是深夜……眼眸微深…… 罢了,弟弟长大了,有小秘密了~ 她作为姐姐的,确实不好多问~ 她走到一旁坐下,宫远徵已经拿好伤药和工具,净了手,查看伤口。 将耳边的碎发拨开,耳朵最为脆弱,虽未出血,但是此刻已经红肿起来,宫远徵眼中满是心疼和懊悔。 他用上药用的药勺挖起一小块药膏,轻轻的抹了上去。 “嘶~”冰凉的触感伴随着点点的刺痛让宫遥徵瑟缩了一下。 宫远徵的上药的手一顿,眼眸微垂:“姐姐,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你又不是故意的,快点…不对,轻点!”宫遥徵知道自己耳朵现在应该是肿了,宫远徵的暗器上都带着毒,虽然对她没什么用,但是也像毒蜂蛰了一下。 宫远徵小心的上了药,然后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纱布,又看了看越发肿起来的耳朵…… ……… 小作坊里的小黑将邬钢最后一次过水,擦了擦头上的汗,将邬钢放在案台上。 看了看天色,四下无人,闪身离开了徵宫… “不用包的这么严实吧!”宫遥徵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现在是夏日,容易发炎,包起来好!” “好吧!” 宫遥徵走到药房的铜镜前,看了看自己被白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耳朵,像什么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