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夜莺啼血-《穿成宫远徵姐姐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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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壶中的酒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无奈一笑,回书房将纸鸢放回了柜子里,也没再拿出来了。

    ……

    宫远徵有些无辜,他真不记得他姐姐何时饮过酒了!

    宫尚角也脸色微变,他下意识的觉得那酒是宫遥徵喝了,有没有可能,那酒壶中本就已经没了酒?

    不可能,就算他当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酒壶中还剩一半的酒他还是记的清的。

    宫尚角收回了架在了燕郊脖子上的刀,看了看那壶酒,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哥!”宫远徵有些震惊,万一这酒中真的有毒呢!连他也识别不出来的毒,该有多可怕?

    宫尚角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无碍,尝到了酒中不同寻常的味道,他脸色稍霁:“这果酒中,可是有白桃!”

    燕郊看着那刀锋离自己而去,也不想搭理他,吩咐侍从:“将夜莺唤来!”

    “是!”

    宫远徵闻言,也明白了哥哥的意思,这过敏源,不是酒,而是酒中的东西。

    但是他还是想不起来他姐何时饮酒了!

    宫尚角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向宫远徵,目光如炬,让宫远徵心下一颤,垂下了眸子。

    “远徵弟弟,解释一下,你和阿遥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宫远徵看了一眼燕郊,燕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喝了一口茶,作壁上观。

    宫远徵只好说了今日离开了码头之后的事情,包括了燕郊的事情……

    “哥,你不是已经…”已经出发去姑苏了吗?说到最后,宫远徵欲言又止。

    “半途接到飞鸽,说你们进了燕语阁,刚好我在锦都还有事情没办完,姑苏那边的事情有所转圜,便不急着走了,顺便来看看,这西楼有什么吸引人的!”宫尚角一本正经的说着,还不忘瞥了一眼那喝着茶的燕郊一眼。

    “而且我走时交代过,不要带你姐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宫尚角看着眼前的宫远徵,带着隐隐的责备。

    但最终又叹了口气,远徵他又怎么能拦的住他姐姐呢?

    宫远徵的头微微垂着,眼眶微红:“可是哥,我说过我和姐姐来此,是有正事要办的,不是为了玩乐。”

    宫尚角沉默了,他语气柔了下来:“远徵,我不是责怪你,阿遥和你不一样,她是你姐姐,是女子。这里鱼龙混杂,万一有人起了歹心,你能保证你能护住你姐姐吗?”

    宫尚角说的认真,一字一句的说进了宫远徵的心中,他看了看软榻上呼吸已经渐渐平稳了的宫遥徵,确实,他没把握!

    “是我错了!”宫远徵只好低头认错。

    “错错错,错什么错?错不了一点儿!”宫遥徵的声音传来,她迷迷糊糊的听到宫尚角在质问远徵弟弟,努力醒来给弟弟辩解,声音虚弱,还带着点沙哑。

    “是我骗他来的,让他以为这西楼中有无锋刺客,这才答应我进来一探究竟。不关远徵弟弟的事,就算有错也都是我一个人的,更何况,哪错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宫遥徵揉了揉尚且有些疼的头,义正言辞道。

    宫尚角见她这个样子,还不忘护着宫远徵,眸色稍缓,但还是厉声道:“一个女子,逛青楼还没错吗?”

    宫遥徵站起身来,扶了一下软榻的边缘,身体有些虚软,宫远徵连忙上前扶住:“姐姐!”

    宫遥徵笑了笑,示意他没事。

    转头对上宫尚角那暗沉的眸子,那漆黑的眸子中似有波涛汹涌。

    宫遥徵咽了咽口水,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这青楼,男子逛得,为何女子逛不得?我就不信你宫二这些年没逛过青楼!”

    “再说了,这西楼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还有人给我吃了不成?就算是虎穴,我这不也是为了宫门,来钓虎子了嘛!”宫遥徵示意了的看了一下那正一脸看戏的燕郊,手指微动。

    燕郊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扳指,站起身:“宫二小姐说的没错,如今我和宫二小姐可是朋友,西楼与宫门,有着共同的敌人!”

    宫尚角看着一唱一和的两人,目光微沉…

    半晌,他站起身:“随你吧!”

    大步离开了房间,背影有些许落寞…

    “哥!”宫远徵见状追了上去…

    宫遥徵失去了支撑,赶紧扶住了一旁的柱子,燕郊本来想扶,但一想不合时宜,见她稳住了身形,微微松了口气。

    “不去追?”燕郊戏谑的看着宫遥徵,这场闹剧,来的莫名其妙,散的也莫名其妙,这宫门,有点意思。

    “不是追出去了一个了吗?你看我像是有力气追的吗?”宫遥徵有些无语,都走了,走了好啊!

    燕郊上前:“要不,燕某勉为其难扶你一把?”

    宫遥徵看了看眼前这狐狸精一般的男子,移开了眸子,不行,多看一眼都要被吸了精气。

    她摆了摆手,扶着柱子缓缓坐下:“不了,我歇会就好,刚刚起来猛了,有点晕!”

    “还有,你这楼中进了老鼠,确定不清理一下吗?”宫遥徵意味不明的说着,让燕郊的眸色微变。

    而宫远徵刚追出去就不见了他哥的踪影,一楼传来惊呼声,他下楼,便见宫尚角掐着那花魁的脖子,眸中满是杀意。

    夜莺挣扎着,想说话又说不出,一旁的侍从想阻止,但是被宫尚角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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