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闻公子今日会客,正巧今日酒库中的果酒酿好了,夜莺特端来给公子还有…公子的朋友尝尝!”女子的声音如同那溪水潺潺,悦耳动听,带着些许空灵。 宫遥徵不由得看的移不开眸子,老张说的没错,这花魁果真好看! 不过,这夜莺看自己的眸子怎么有些不善呢? 宫遥徵可不管她,继续吃着糕点,这西楼中的糕点确实好吃,软糯适中,还不甜腻。如果可以,她都想把厨子挖去。 夜莺放下手中的果酒,在燕郊有些不悦的眼神中瑟缩了一下,然后急急告退了。 燕郊看着夜莺的背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目光深幽。女人,还是聪明点好,不要把心思动到不该动的人身上! 宫遥徵看着这果酒,散发出来的果香让宫遥徵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宫远徵好笑的看着她,看了眼那果酒,确定没有毒之后,便给她倒了小半杯:“尝尝吧,就这点,多了没有!” “这果酒后劲可不小,宫二小姐慎用!”燕郊出言提醒道。 宫遥徵则是没放在心上,她是谁?她可是千杯不倒的路瑶路总监!这点小小的果酒,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宫遥徵脸上烫的慌,刚刚吹了凉风,如今窗户被关上,她又有些闷热,那茶虽然有些效果,但效果不大! 她渐渐的头都有些晕了…… 宫远徵见宫遥徵这个样子,若不是他确定酒里没毒,他都会以为这酒里真的下药了。 他不由得正色起来,把上了宫遥徵的脉,眉头微蹙,这是…… 过敏了? 通俗来说,就是,酒精不耐受! 燕郊就算不懂医术,此刻也发觉了宫遥徵的不对劲,他的手指微屈,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一会功夫,宫遥徵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晕晕乎乎的靠在了远徵弟弟的肩膀上,心中大悲!这具身体竟然酒精过敏!一定是上辈子酒喝多了,把这辈子的酒都喝完了! 宫远徵连忙扶住她:“燕老板,这里可有药材?” “有,药房在一楼,你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取!”燕郊如何不懂,这是喝酒喝出问题来了,这不得是西楼全责! “给我准备…算了,药房在哪,我自己去!”宫远徵将晕的迷迷糊糊的宫遥徵放到一旁的软榻上,又不放心的看了燕郊一眼:“我姐姐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掀了你这西楼!” 说完便跟着小厮出去了! 燕郊看着这风风火火的少年,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深深的看向了软榻上的宫遥徵。 他的阿遥有人关心着,想必在宫门也没有受苦,比跟着他好! 他走到软榻旁,目光如同实质一般看着宫遥徵的脸,这张脸,让他一眼就认出了她! 宫遥徵现在不好受,她的脸烫的厉害,如果此刻有冰块就好了!正想着,感受到了凉意靠近,她一把抓住凉意的来源,将其往自己脸上放。 燕郊拿着湿毛巾的手一顿,放手,将毛巾给了少女。听到少女喊热,不由得用手去探了一下额头。 手下的温度烫的吓人,毛巾很快也变得温热,被少女无情的丢弃。 少女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舒服的叹谓着。 感受到少女那意识不清的依赖,燕郊不由的扬起一抹笑,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少女的脸上。 他习的内功阴寒,所以他的体温异于常人,手上从来都是寒凉的。 鬼使神差的,他将手探入了少女耳后,在摸到那小小的凸起后,他眼中的宠溺化都化不开,是他的阿遥! 时过境迁,这茫茫世间,他燕郊唯一牵绊之人,便只有她了! 二十年前,将军府… 七岁的少年被父亲牵着,听着房间中女子痛苦的惨叫,父亲的手下中都是汗,攥的他的手发疼。他也期待着,期待着那个小生命的到来。 “母亲,你肚子里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郊儿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郊儿想要妹妹,以后妹妹一定和母亲一样好看。郊儿一定会好好保护妹妹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