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宫遥徵下了马车,看着不远处的码头,好险!人还没走,她急忙跑过去。 宫远徵见到姐姐,迎了上来,笑道:“姐,你被狗追了?跑这么急?为何不坐马车?” 宫遥徵瞥了他一眼,看向已经上船的宫尚角:“二哥,保重!” 宫尚角原本结了一层寒冰的脸扬起了一抹笑:“等你来送我,可真不容易,再晚点,我都已经到姑苏了!” “意外,意外!二哥慢走!”宫遥徵挥了挥手,欢送宫尚角。 宫尚角背过身去,不再看她,这妮子,自己走了这么开心吗? “金复,让暗卫暗中保护二小姐,有什么事情给我汇报!” “可是,二小姐身边不还有徵公子…” “多嘴!” “是!” 见宫尚角走远了,宫遥徵这才回头,走到宫远徵身边,一脸神秘的说:“远徵弟弟,你知道我刚刚为什么来迟了吗?” 宫远徵被勾起了好奇心:“为什么?难道,是无锋刺客!” “对!就是无锋刺客!”宫遥徵微怔,一拍手,不管之前是不是,现在就是了。 宫远徵有些担忧的将宫遥徵转了一圈:“姐姐你没受伤吧!” 宫遥徵被转晕了都,稳了稳身形:“我没事,我只是听说,有一个十分风雅的地方,有些非比寻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查探一番?” 宫远徵:“走!” 轻纱微撩,微风拂袖,满是淡淡的香气… 宫遥徵和宫远徵站在西楼门口… 入目的便是那门口的大理石台阶和汉白玉廊柱,雕梁画柱,极尽奢靡…不,风雅,风雅! 正要抬步走进去,却被一脸不善的宫远徵拉住,宫远徵虽是笑着,但眼底毫无笑意,牙咬切齿道:“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风雅之地?” 果然,他就不能信,就昨天姐姐对这楼表现出来的兴趣,他就该防备着。 “老张说了,这里是整个锦都最风雅的地方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能骗你吗?走了!”说着,一本正经的拉着宫远徵抬步迈了进去。 方一进去,入目的便是一个庭院,小桥流水,奇珍异宝满目,水中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着莹润的光,风雅,太风雅了! 白日里的西楼虽没有晚上热闹,但也是开门迎客的,琴音袅袅,往左去便是莺歌楼,往右去便是燕语阁…… 宫遥徵是何人?她是那种好色之徒吗?那自然是,往右去! 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了:“公子小姐请留步,燕语阁不接男客!男客请移步莺歌楼。” 宫远徵闻言,更是拉住了宫遥徵,眼神询问她:“不接男客?这正经吗?回去!” 宫遥徵哪里肯? 她轻咳了一声,冷声道:“你没长眼睛吗?没看出来这是我妹妹?哪里来的男客?” 远徵妹妹:“……” 听着宫遥徵这么肯定的话,那侍卫也有些不确定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宫远徵。 “看什么看?我妹妹喜欢穿男装,你管的着吗?”宫遥徵上前一步挡住了那侍卫视线。 见两位衣着华贵,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那侍卫只好放行:“两位小姐请!” 就这样,宫遥徵拉着不情不愿的宫远徵进了燕语阁。 刚被小厮引进了一间房间,宫远徵就甩开了宫遥徵的手:“姐,这要是让哥知道…” “嘘,他不会知道,只要你不说!” 宫远徵看着如此自信的姐姐,耳朵微动,白鸽扑腾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他神色复杂……哥,我拦了,没拦住! 小厮上了酒和菜,隔壁还传来了吟诗作对的声音,到此一切正常:“我就说嘛,是风雅之地!” 宫远徵半信半疑,这西楼,一看就和万花楼一个性质,难不成真的不一样? 宫远徵刚坐下,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男子推门而入,随后进来的是一排……风格各异的美男…有两个,穿的,有些凉快! 宫远徵一把捂住了宫遥徵的眼睛:“出去!” 宫遥徵两眼一黑,但是嘴还在:“慢着!” 男妈妈刚准备带着几人出去,就被叫住了,心中腹诽,现在女子来逛这燕语阁都带姘头了吗?看看给人气的,都要杀人了! “小姐有何吩咐!” 宫遥徵拿开宫远徵的手,看了一眼那两个擦边男,扔了两个毯子过去:“你们两个,披上!” 那两人互看了一眼,拿起毯子,遮住了那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人鱼线…… “我听闻,你们燕语阁有魁首,可否有幸一见?钱财不是问题!”宫遥徵财大气粗的说着。 那男妈妈轻笑了一声:“姑娘说笑了,这锦都谁人不知郊公子是这西楼的老板?从不接客!” “咳!”宫遥徵被这接客给呛了一下。 “不是让他接客,只是,想交个朋友!”宫遥徵顺手摸向腰间,微怔,玉佩呢? “怎么了?”宫远徵见宫遥徵神色一变,也看向她的腰间,那里空空如也。 “我的玉佩!”那是宫门身份的象征,出门在外,代表着宫门,宫门嫡系一人一块,里面的纹路做不了假。 “马车,一定是丢在马车上了!”宫遥徵起身,便被宫远徵拉住:“姐姐!” 宫远徵看了看还站在房间中的人,对她摇了摇头。宫遥徵会意,顺势坐下了,宫远徵拿出自己的玉佩,看着那男妈妈,缓缓开口:“宫门,想和西楼,交个朋友!” 那男妈妈一听宫门,脸色一变:“客官稍等,我去通报!” 说着便带着一众美男离场了,宫遥徵看着那披着毯子的男子回头看了自己一眼,不由恶寒,虽然身材确实不错… “怎么?姐姐还想留下两个?也不嫌脏!”宫远徵那起茶水清洗了一下手指,甩了甩水渍,刚刚这手碰到桌子了! 宫遥徵讪笑了两声,开玩笑,别人用过的,她怎么可能会用? “姐姐现在可以告诉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了吧!这就是你说的非同寻常?”宫远徵用手帕擦着手,眉头微蹙,认真的看着宫遥徵。 宫遥徵那起桌子上的酒水,嫌弃的放下:“自然,非同寻常的,华贵!” 宫遥徵说着,看着这房间的装饰,抛开别的不说,就他们如今眼前的桌子,便是用的紫檀木,香炉中染着檀香,内室的雕花大床上铺着的是云罗绸,在窗户透过的光下流光溢彩…… 那窗户雕工精致,那木质不凡,泛着淡淡的红,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映衬着水下点缀的宝石,波光粼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