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百姓对于当官的天生就有一种骨子里的惧怕,裴宁远心里虽有猜测这些人来小溪村的目地,可他却不能广而告之。 小溪村凭着天然的地理优势虽没受干旱之苦,可高热的天气让田里的庄稼减产却是真实的,要不是有季丫头拿出的新物种他们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外面还有虎视眈眈的流民。 在村民们忐忑不安中,在县令一行人翘首以盼下水稻的产量出来了,按照老方法种植的亩产只有二百斤左右,按照季清瑶插秧种植的亩产可达六百斤,这一下子就多出了三个倍的产量,不要说是裴宁远惊的呆愣在原地,就是司农寺的大人们在看到这个产量后当场就喜极而泣。 就算是风调雨顺的时候,农民精心伺候的情况下,能亩产三百斤都是不错的了,可现在却能达到六百,众人的心情可想而知,而司农寺的大人们一刻也没有耽搁,各司其职。 小溪村的秋收如火如荼进行中的时候,朝堂也发生了一翻变故,三皇子被剥夺了皇子身份,除了皇家玉碟,幽静于宗人府永生不得出,同一时间朝堂还颁布了另一条消息太子司徒睿于来年一月登基为帝。 朝堂的风云变化于小溪村众人没有什么影响,裴明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长长呼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看着扫了看还是没有什么知觉的左腿长长呼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这一世总算与上辈子不一样了,他现在已有足够的能力护住她,守住想护的东西。 他现在的后台除了皇上,还多了一个太子,京城那个女人虽然高高在上想要对他出手还是得所顾忌,何况这一世他根本没有出现在那个变态的老女人面前。 京城的一处庄园 整个房内的装修精致奢靡,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身份高贵。 房内的软榻上一个身穿红衣,描着精美妆容的女人斜靠于上,榻边一个身穿青衣的男人跪在地上,一双白晰的大掌轻揉于女人的腿上,女人不时把玩着自已白晰修长的手指,嘴里时不时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似是享受,似是痛苦。 站于榻后在轻摇蒲扇的另一个青衣男子在听到榻上女人嘴里发出的哼叽声时,,不大一会房内传来了暧昧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云消雨歇,房内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你打探清楚了季修文的小女儿真的叫季清瑶” 榻上的女人因着刚才的动作,脸上红晕未退,更添了一份诱人的媚惑,榻边的男人看到眼前女人这样媚眼如丝的尤物,刚消下去的火再度烧起。 “手下带回来的消息无误,皇上新封的和乐县君的确叫季清瑶,而她的生父也是当地有名的举人老爷季修文” “呵呵,季清瑶,名字取的好,她身上毕竟流着我的血,既有了县主的身份,那她也该认祖归宗了,阿兰,你说她见到我这个亲生母亲会是什么表情呢” 根本不需要男人的回答,女人在说话的时候,看了眼身旁两侧的男人,不大一会房内的温度再次升高,一声声不和谐的声音再次于房内响起。 远在小溪村的季清瑶同一时间打了几个喷嚏,“谁这么惦记我,不管是哪方大神没有好事不要来找我呀,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呢” 青衣几人原本在院子里磨刀祸祸,准备一会随季清瑶进山打猎,不成想听到她的这番自言自语,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下去,最后青衣在众人的推桑下蹒跚走到季清瑶身边。 “夫人,你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不怪青衣怂,没看他们主子在夫人面前也一样怂吗,自从那天晚上他们到了小溪村,全体被季清瑶医治一遍后,就自觉当起了鹌鹑。 夫人给他们所有人检查完伤势后说“你们忠心没人会反对,在走了九十九步后却把小命折在最后一步是想找死呢还是早死,想要脱身方法多得很,为何不爱惜生命” 当时他们一众人被夫人那句想找死还是早死给说蒙圈了,在兰州时他们中的一些人与季清瑶相处过,她嘴里时不时会蹦出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