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温锦接过针线器具,用烈酒消毒。 其实这时候的酒消毒效果有限,她只是趁此机会,把“灵泉水”混进去。 一切就绪,她手法极其娴熟的缝合一层层的皮肉。 那女人受不得这刺激,看着针线像是缝衣服似的在丈夫的皮肉穿来穿去。 她“嗝”地一声,昏了过去。 “应激性昏迷,没事,一会儿扎一针就醒了。”温锦瞟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 “这针线在肉上拉来拉去,那得多疼?” “也不见他疼醒,怕是……” “唉,毕竟伤的深,流了那么多血啊!” 周围人都觉得,受伤的男人恐怕不行了。 他们却是不知,虽没有麻醉剂,但温锦给用了他扎针麻醉术。不然这疼痛给他刺激太大,不利于伤口缝合。 待她封好了伤口,取下了银针,正给那女人扎针时。 药铺的坐堂大夫,从外头急匆匆赶回来了。 “就在这儿缝的?谁让缝的?简直、简直胡闹!” “上个月胡大夫给人缝脚上一个口子,口子不过一指长,缝得也好!结果怎么样?伤口又红又肿!” “人高热不断!没出半个月,人就没了!你们还敢缝!” 大夫简直要气死。 周围人闻言也都不禁变了脸色。 温锦却不慌不忙,古代没有抗生素,好的医药都很难得,平民常常因为外伤感染、破伤风死人。 但她的“灵泉水”可比任何一种抗生素都厉害多了。 见状,她笃定地说道:“外伤已经处理好了,三天后换一次药,十五天基本愈合。” “但因失血过多,伤者一定会体虚气弱。若能配合服用‘生肌补血丹’,元气也补得快,不出一个月,就能下地,活动自如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