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夏栀听他道谢,促狭地问:“我陷害你的白月光,你不跟我生气?” 贺锦南沉吟片刻,低沉着声音说:“小栀,现在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夏栀斜睨他问。 贺锦南单手捂在肚腹上,闻言气血翻涌,无奈苦笑,“你是不是故意气我才这么说的?虽然你说的也没错,的确是,在爷爷面前,咱俩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我说的是,我们是一家人,我的心,是向着你的!” “呵呵,说得漂亮。”夏栀讥笑,也不想跟他翻旧账,“你别说话了,气若游丝的,我真担心你倒下去,我怎么给你弄家去。” “可以叫保安。”贺锦南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的窗户,“媳妇儿,你不知道吧?其实保安可以开着观光车送咱们回来的。” “那你不早说,巴巴走了这么远。”夏栀跺着脚问。 贺锦南嘿嘿的一笑,手抓紧她的手,深情的说:“还不是想跟你散散步,这种时候也不多。看你担心我,眼里透出的心疼,我这心真是又难受,又高兴。” 夏栀心尖一颤,抿着嘴,低着头不说话。 贺锦南转头看了她一眼,自嘲地说:“你要不愿意听我说这些,以后我不和你说了。我和你说这些,不是假惺惺,是我心里真的这么想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我以后注意。” 夏栀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些酸,又有些涨,看他受伤,她害怕心疼,无一不都表现在了脸上。她知道自己心里对他是什么感觉,投入的真心哪能说没就没。 可她不敢再往前迈一步也是真的,哪怕她知道他现在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哪怕他在极力的弥补,可她心中还是有胆怯,还是迈不过去那道坎儿。 所以,她听了他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回了家,夏栀就大叫着阿姨和蔡姐,一个帮着自己扶贺锦南回房间,一个去冲蜂蜜水。 贺锦南虚弱地躺进床里,加上酒精作用,昏昏欲睡。 夏栀有些累,怕肚子有事,遂对蔡姐说:“你帮他把大衣和鞋袜都脱了吧,我回房间换身衣服,喘口气。” 今晚又惊又吓又累的,此时回来后,神经一放松,她也有些疲软了。 “好,这里有我呢,你快歇着去吧。” 夏栀回了房间,洗漱,换衣,去厨房喝了一杯热牛奶,惊慌的心才缓缓地稳定下来。 “蜂蜜水送过去了?”她问阿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