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们瞧瞧!都好好瞧瞧! 整个东南,膏腴之地,人都说东南是大宋最富足的几个郡,结果呢? 去岁一整年的茶税才26两! 26两啊!你们把朕当什么?把朝廷当什么?当傻子糊弄吗? 我们再看看盐税铁税和商税,加起来有没有三百两? 但朕记得去年光是渐江商户李氏卖到京城的茶叶营业额都超过了十万两? 这26两的茶税是怎么来的? 当地的官员是怎么好意思往朝廷报的!你们说啊! 对了,还有这个火耗,你们这什么火耗,一共才二十万税银,火耗居然高达一万两,这么高的比例不禁让朕怀疑,我大宋的银匠是不是都在里面伸手了! 这都够让火耗局的所有银匠家里买上十几亩地了! 可是朕调查之后才发现,他们依然还是吃不饱饭,那这一万两去哪里了?谁来告诉朕?啊!” 宋帝这一通质问,整个人都已经须发皆张,宛若一头暴怒的狮子,吓的底下的群臣瑟瑟发抖。 却也应该发抖,大宋最富裕的东南四郡才上缴如此税收,这真的是把朝廷当傻子糊弄了! 其实各郡都有偷税漏税的现象,但是从来没有像东南四郡这样做的夸张,做的过分,做的这么明目张胆的! 大家最多只是在总额上削减个一两成,但东南四郡这分明就是连一成都懒的给了。 这时,底下有一个东南籍的官员小声道:“陛下,兴许……兴许是刚刚好去岁东南百业凋敝,所以……所以商税才如此……” 他越说自己越不自信,说到后面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宋帝冷笑:“百业凋敝?这话你自己信吗?啊!” 那名官员不说话了。 宋帝冷哼一声,再度向崔文问道:“告诉他们去岁岭粤郡的税收,直接说个总数就行!” 老尚书点点头,回忆了一下后答道:“回陛下,加上最近那次商税,去岁岭粤共收入各色税银共计一千一百五十万两,前年一千三百多万两,今年因为贼寇侵边,故而海贸商税方面的收入降低了不少。” “听听,你们都听听,你们四郡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到! 同样是沿海郡县,相比于人家,你们还有优势,郡县的可耕种地也要比岭粤多的多! 结果呢,你们四个加起来还没有人家的零头多! 你们好意思吗!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