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钱大人,我记得我的原话是:把盛年所有违法之事查清楚。这些就是所有了?” 钱县令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卑职……卑职查到的都在这里了……” 风澹渊一把将纸拍在桌上,厉声道:“是查不到,还是不敢查?” 钱县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是查不到,也不敢查,可这话他不能说的啊! “堂堂一县父母官,就这点能耐?”风澹渊懒得再跟钱县令废话,喊了一声:“风青!” 风青恭敬地将厚厚一叠纸递上。 风澹渊看完依旧交还给风青:“你读,一个字都不准漏!” 风青开始读了: “永昌七年五月,打死佃农成老五一家三口,余一个幼儿,幼儿十日后活活饿死。” “永昌八年三月,霸占佃农赵栓女儿,后者遭抛弃,投水自尽,赵栓妻因此而疯。” …… 一桩桩,一件件,听得衙门外的群众愤怒不堪。 钱县令汗如雨下,脸色发白。 盛年跪趴在地上,浑身抖如筛子。 盛南淮默默闭上了眼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