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知晓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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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线报中假税吏出现的篱笆小院？”玉兔看着周围这一片荒凉连声感叹。
“便是这里了。”佟博走进院中便看见小土豆与另外两具小女孩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尸体已经僵硬，显然死亡已经十二个时辰以上。”佟博蹬在小土豆的尸体旁，仔细的查验着：“嗯？这伤居然不是玄鹰刃所致？”
“佟护卫，我看这个小女孩的伤口成弧形由浅入深，与方才那个假税吏的兵刃似乎很像？”玉兔也在一旁查看起另外的尸体来。
“可是这个男孩子的伤口却不一样？玉兔护卫请看。”佟博指了指小土豆脖子上的伤痕，就犹如一个豆粒大的小洞，心中暗暗思量：“而且似乎还少了王妈的尸体？”
“看来这假税吏不只是一个人啊？”玉兔用手合上了几个孩子那个瞪得老大的双眼：“佟护卫好像对方才相斗的假税吏的功法路数有所了解。”
“博也不过是见了他的功法进行的猜测，是不是还有待查证。”佟博故意避开了这个话题：“博也想请教兔护卫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兔护卫看着佟博眨了眨眼睛。
“李鼠为人如何？”佟博站了起来，轻叹一口气，不再去瞧这些尸体。
“佟护卫为什么会问起此人？”玉兔听得李鼠名字一张俏脸上浮现出厌恶之容。
“哈！”佟博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玉兔的的意思：“看来此人德行确实不配为生肖十二卫之首，那他陷害安大防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叶府的事我也听说了，要说我们这位安护长也是有眼无珠，居然重用此人，也是活该。”玉兔一脸不忿。
“不知这李鼠平常有什么嗜好，或者和什么人走的比较近？”佟博看着玉面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哼！此人的事我不想多言，佟护卫若有兴趣可以去无间乐坊打听打听。”玉兔说完此言，便再绝口不提此人。
离篱笆小院三里开外的一处小山洞中，洞顶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幽暗的空间毫无一丝光亮，两个身着税吏的汉子正摸着黑将捡来的柴火一根一根的聚集起来。
“噗呲。”其中一个汉子用两个黑炭石轻轻撞击了几个，几点火星便落在了柴堆之上，将山洞中照了个通透。
“大哥，你说这金陵城西一带如此萧条，我们在此收获也不大，不如早点回去算了。”打火的汉子朝火堆旁一坐，拿出两块干肉用木棍串好，撒上了盐巴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等老三回来，我们再议此事。”另一个汉子盘膝而坐，将背上的包裹丢在一旁，皱眉道：“让老三去打点水，怎么去这么久。”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暴躁，易怒，好色。”这个汉子一边转动着手中的烤肉，一边将盐巴都均匀的撒在干肉底部：“前几日就杀了那几个孩子节外生枝；今日保不齐又遇到了什么美人，风流快活去了。”
“这个老三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盘膝汉子面容上渐渐浮现起了怒容：“虽然我们不惧官府，但也没必要到处惹事。”
“大哥、二哥，小弟回来了。”二人正提着他呢，魁梧汉子便兴冲冲的跑进洞来，朝着烤肉汉子身边一坐：“好香啊！刚好我也饿了，先来一块充充饥呗。”
“想吃肉啊？你打的水呢？”烤肉汉子故意将两块烤肉往魁梧汉子的远处移了移。
“水？”魁梧汉子憨笑着摸了摸额头：“二哥，你看我这记性，居然把打水这事给忘了？”
“老三，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盘膝汉子一只拳头捏得“吧嗒吧嗒”直响，脸上的怒气更加重了。
“大哥息怒，小弟只不过在路上遇到一个美人，就忘乎所以了。”魁梧汉子看得大哥发怒，吓得脸色大变，赶紧交待了出来：“你也知道，小弟已经好多天没开荤了。”
“大哥，你看我没说错吧。”烤肉汉子一听，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这金陵城西一带荒凉不已，哪来的女人？”盘膝汉子那锐利的眼神盯得魁梧汉子魂魄都要出窍了。
“是真的，大哥！那个女人一身劲装，看上去就不像是个普通女子。”魁梧汉子被吓得赶紧求饶：“大哥，求你就饶过小弟这一次吧。”
“三弟，那你这次得手没有？”烤肉汉子一边吃着烤好的干肉，一边调侃道。
“本来就快得手了，可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将她给救了。”魁梧汉子突然一拍脑门：“大哥！此人暗器手法极高，而且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功法，说出了我的来历，我看他多半也是从那边出来的。”
“所幸此间的事情也办得八九不离十了，我们立刻就走。”盘膝汉子突然拔地而起，指着魁梧汉子怒骂：“你个混蛋，回去再和你算账。”
辰时刚至，枝头的鸟儿早已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玄武院的护卫也陆陆续续的开始换班，安大防却四脚朝天的安睡于卧榻之上，浑身冒着浓重的酒气。
“大防哥哥，起床了。”柳凝诗早早就来了玄武院护卫长的跨院之中，将小屋的木门敲得直响。
“凝诗姐姐？”身后传来了幻羽的叫声：“别叫了，安护长昨晚一直到四更天才回，这会怕是叫不醒。”
“哼！大防哥哥这是怎么搞的，昨日不是说好了今日要一起去找雪马和玉兔吗？”柳凝诗满脸不悦：“昨晚他和仁哥哥到底喝了多少。”
“雪马护卫和玉兔护卫也外出执行任务未归，姐姐怕是白跑一趟了？”幻羽拉了拉柳凝诗的胳膊：“虽然佟护卫一再叮嘱此事暂时不要说，但羽儿还是觉得不该瞒着姐姐。”
“嗯？发生了什么事吗？”
“姐姐跟羽儿来就知道了。”
二人朝着幻羽的房间走去。
“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玉儿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粉红色的绸衫，头发梳出了一个高高发髻；只见她正伏在桌案上，聚精会神的手握狼毫笔，临摹着当今名家张恨云的风华帖。
玉儿看见柳凝诗，迅速的扔下了笔，飞跑过去就抱住了柳凝诗，双眸中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凝诗姐姐，玉儿好想你啊。”
“凝诗姐姐，除了玉儿，王妈和其他的孩子都被那些假税吏杀害了。”幻羽看着玉儿抱着柳凝诗，自己的眼神也有点湿润了。
“玉儿，羽儿说的是真的吗？”柳凝诗听得这个噩耗，她的身子一震，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凝诗姐姐，当时玉儿躲在了屋后的茅草堆里才没被那些人发现？”玉儿轻轻抽泣着：“后来若不是翔云哥哥救了我，玉儿恐怕今生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小土豆，姐姐还答应下次见面教你幻影步法，想不到那竟是最后一次见面。”柳凝诗抬头仰望着天花，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留出眼泪：“王妈、小土豆、还有红儿和卿儿，姐姐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凝诗姐姐，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憋坏了自己。”一旁的幻羽轻轻的拉起柳凝诗。
“玉儿、羽儿！你们放心，凝诗没事。”柳凝诗缓过神来，轻轻抚摸着玉儿的秀发，对着幻羽笑道：“羽儿，玉儿就拜托你照看一阵了。”
“凝诗姐姐，你要去哪里？”幻羽看着柳凝诗不但没有哭泣，反而一脸微笑，心中不安起来，一把拉住她的右手：“那些假税吏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那么凶残，你一个人去查我不放心。”
“羽儿宽心，凝诗会先汇合翔云哥哥再做打算。”柳凝诗用左手轻轻的拍了拍幻羽手面，便甩开了玉儿的双手，夺门而出。
“羽姐姐，凝诗姐姐不要紧吧；玉儿真想快些长大，这样就可以为姐姐们分忧了。”玉儿一脸天真的瞧着幻羽。
“玉儿乖，凝诗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幻羽收拾了一下心情：“安大防这个人是指望不上了。对了！佟护卫曾说，若遇紧急情况可用他留下的千里传音来传递消息。”
柳凝诗走了近两个时辰，安大防才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屋内走了出来：“嗯？凝诗应该说过今日一起查问雪马和玉兔的，怎么不见踪影？”
“来人？”安大防大声喊到。
不多会，一个玄武护卫小跑着来到了安大防身前，抱拳道：“不知道安护长有何吩咐？”
“今日柳姑娘可曾来过？”安大防双手晃动着他那略微有点疼的头脑，不停的转动着自己的脖子。
“柳姑娘是来过，不过后来被幻羽姑娘叫走了。”护卫如实向安大防禀报着。
“哼！这个幻羽搞什么鬼，凝诗可是来找我的，她凭什么来横插一杠子。”安大防愤愤不平的说道。
“报！”又一个玄武护卫小跑着来到安大防的身前，拱手道：“护长，有位周讼师求见。”
“周讼师？哪个周讼师？”安大防此时心里除了柳凝诗哪里还能装的下其他事。
“他说，当日在廷尉大堂之上，为您辩过法。”玄武护卫如实传达了周凌的话。
“哦！我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请他进来。”安大防向另一个护卫吩咐道：“你去弄点水酒和饭菜来，我要好好谢谢他。”
“便是这里了。”佟博走进院中便看见小土豆与另外两具小女孩的尸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尸体已经僵硬，显然死亡已经十二个时辰以上。”佟博蹬在小土豆的尸体旁，仔细的查验着：“嗯？这伤居然不是玄鹰刃所致？”
“佟护卫，我看这个小女孩的伤口成弧形由浅入深，与方才那个假税吏的兵刃似乎很像？”玉兔也在一旁查看起另外的尸体来。
“可是这个男孩子的伤口却不一样？玉兔护卫请看。”佟博指了指小土豆脖子上的伤痕，就犹如一个豆粒大的小洞，心中暗暗思量：“而且似乎还少了王妈的尸体？”
“看来这假税吏不只是一个人啊？”玉兔用手合上了几个孩子那个瞪得老大的双眼：“佟护卫好像对方才相斗的假税吏的功法路数有所了解。”
“博也不过是见了他的功法进行的猜测，是不是还有待查证。”佟博故意避开了这个话题：“博也想请教兔护卫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兔护卫看着佟博眨了眨眼睛。
“李鼠为人如何？”佟博站了起来，轻叹一口气，不再去瞧这些尸体。
“佟护卫为什么会问起此人？”玉兔听得李鼠名字一张俏脸上浮现出厌恶之容。
“哈！”佟博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玉兔的的意思：“看来此人德行确实不配为生肖十二卫之首，那他陷害安大防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叶府的事我也听说了，要说我们这位安护长也是有眼无珠，居然重用此人，也是活该。”玉兔一脸不忿。
“不知这李鼠平常有什么嗜好，或者和什么人走的比较近？”佟博看着玉面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哼！此人的事我不想多言，佟护卫若有兴趣可以去无间乐坊打听打听。”玉兔说完此言，便再绝口不提此人。
离篱笆小院三里开外的一处小山洞中，洞顶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幽暗的空间毫无一丝光亮，两个身着税吏的汉子正摸着黑将捡来的柴火一根一根的聚集起来。
“噗呲。”其中一个汉子用两个黑炭石轻轻撞击了几个，几点火星便落在了柴堆之上，将山洞中照了个通透。
“大哥，你说这金陵城西一带如此萧条，我们在此收获也不大，不如早点回去算了。”打火的汉子朝火堆旁一坐，拿出两块干肉用木棍串好，撒上了盐巴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等老三回来，我们再议此事。”另一个汉子盘膝而坐，将背上的包裹丢在一旁，皱眉道：“让老三去打点水，怎么去这么久。”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为人？暴躁，易怒，好色。”这个汉子一边转动着手中的烤肉，一边将盐巴都均匀的撒在干肉底部：“前几日就杀了那几个孩子节外生枝；今日保不齐又遇到了什么美人，风流快活去了。”
“这个老三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盘膝汉子面容上渐渐浮现起了怒容：“虽然我们不惧官府，但也没必要到处惹事。”
“大哥、二哥，小弟回来了。”二人正提着他呢，魁梧汉子便兴冲冲的跑进洞来，朝着烤肉汉子身边一坐：“好香啊！刚好我也饿了，先来一块充充饥呗。”
“想吃肉啊？你打的水呢？”烤肉汉子故意将两块烤肉往魁梧汉子的远处移了移。
“水？”魁梧汉子憨笑着摸了摸额头：“二哥，你看我这记性，居然把打水这事给忘了？”
“老三，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盘膝汉子一只拳头捏得“吧嗒吧嗒”直响，脸上的怒气更加重了。
“大哥息怒，小弟只不过在路上遇到一个美人，就忘乎所以了。”魁梧汉子看得大哥发怒，吓得脸色大变，赶紧交待了出来：“你也知道，小弟已经好多天没开荤了。”
“大哥，你看我没说错吧。”烤肉汉子一听，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这金陵城西一带荒凉不已，哪来的女人？”盘膝汉子那锐利的眼神盯得魁梧汉子魂魄都要出窍了。
“是真的，大哥！那个女人一身劲装，看上去就不像是个普通女子。”魁梧汉子被吓得赶紧求饶：“大哥，求你就饶过小弟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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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此间的事情也办得八九不离十了，我们立刻就走。”盘膝汉子突然拔地而起，指着魁梧汉子怒骂：“你个混蛋，回去再和你算账。”
辰时刚至，枝头的鸟儿早已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玄武院的护卫也陆陆续续的开始换班，安大防却四脚朝天的安睡于卧榻之上，浑身冒着浓重的酒气。
“大防哥哥，起床了。”柳凝诗早早就来了玄武院护卫长的跨院之中，将小屋的木门敲得直响。
“凝诗姐姐？”身后传来了幻羽的叫声：“别叫了，安护长昨晚一直到四更天才回，这会怕是叫不醒。”
“哼！大防哥哥这是怎么搞的，昨日不是说好了今日要一起去找雪马和玉兔吗？”柳凝诗满脸不悦：“昨晚他和仁哥哥到底喝了多少。”
“雪马护卫和玉兔护卫也外出执行任务未归，姐姐怕是白跑一趟了？”幻羽拉了拉柳凝诗的胳膊：“虽然佟护卫一再叮嘱此事暂时不要说，但羽儿还是觉得不该瞒着姐姐。”
“嗯？发生了什么事吗？”
“姐姐跟羽儿来就知道了。”
二人朝着幻羽的房间走去。
“玉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玉儿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粉红色的绸衫，头发梳出了一个高高发髻；只见她正伏在桌案上，聚精会神的手握狼毫笔，临摹着当今名家张恨云的风华帖。
玉儿看见柳凝诗，迅速的扔下了笔，飞跑过去就抱住了柳凝诗，双眸中泛起了晶莹的泪花：“凝诗姐姐，玉儿好想你啊。”
“凝诗姐姐，除了玉儿，王妈和其他的孩子都被那些假税吏杀害了。”幻羽看着玉儿抱着柳凝诗，自己的眼神也有点湿润了。
“玉儿，羽儿说的是真的吗？”柳凝诗听得这个噩耗，她的身子一震，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
“凝诗姐姐，当时玉儿躲在了屋后的茅草堆里才没被那些人发现？”玉儿轻轻抽泣着：“后来若不是翔云哥哥救了我，玉儿恐怕今生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小土豆，姐姐还答应下次见面教你幻影步法，想不到那竟是最后一次见面。”柳凝诗抬头仰望着天花，努力控制着自己不留出眼泪：“王妈、小土豆、还有红儿和卿儿，姐姐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凝诗姐姐，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憋坏了自己。”一旁的幻羽轻轻的拉起柳凝诗。
“玉儿、羽儿！你们放心，凝诗没事。”柳凝诗缓过神来，轻轻抚摸着玉儿的秀发，对着幻羽笑道：“羽儿，玉儿就拜托你照看一阵了。”
“凝诗姐姐，你要去哪里？”幻羽看着柳凝诗不但没有哭泣，反而一脸微笑，心中不安起来，一把拉住她的右手：“那些假税吏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那么凶残，你一个人去查我不放心。”
“羽儿宽心，凝诗会先汇合翔云哥哥再做打算。”柳凝诗用左手轻轻的拍了拍幻羽手面，便甩开了玉儿的双手，夺门而出。
“羽姐姐，凝诗姐姐不要紧吧；玉儿真想快些长大，这样就可以为姐姐们分忧了。”玉儿一脸天真的瞧着幻羽。
“玉儿乖，凝诗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幻羽收拾了一下心情：“安大防这个人是指望不上了。对了！佟护卫曾说，若遇紧急情况可用他留下的千里传音来传递消息。”
柳凝诗走了近两个时辰，安大防才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屋内走了出来：“嗯？凝诗应该说过今日一起查问雪马和玉兔的，怎么不见踪影？”
“来人？”安大防大声喊到。
不多会，一个玄武护卫小跑着来到了安大防身前，抱拳道：“不知道安护长有何吩咐？”
“今日柳姑娘可曾来过？”安大防双手晃动着他那略微有点疼的头脑，不停的转动着自己的脖子。
“柳姑娘是来过，不过后来被幻羽姑娘叫走了。”护卫如实向安大防禀报着。
“哼！这个幻羽搞什么鬼，凝诗可是来找我的，她凭什么来横插一杠子。”安大防愤愤不平的说道。
“报！”又一个玄武护卫小跑着来到安大防的身前，拱手道：“护长，有位周讼师求见。”
“周讼师？哪个周讼师？”安大防此时心里除了柳凝诗哪里还能装的下其他事。
“他说，当日在廷尉大堂之上，为您辩过法。”玄武护卫如实传达了周凌的话。
“哦！我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请他进来。”安大防向另一个护卫吩咐道：“你去弄点水酒和饭菜来，我要好好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