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桑落没有主动理会傅承渊,他便主动在她身边落座,以同盟的姿态对助理说:“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一声,这事如果不解决,之后的生意就谁也别想有的做了,傅氏不需要一个不诚实的合作方。” 傅承渊这话的意思是把明德建筑纳入到了自己的保护范围内,谁跟明德建筑为敌就是跟他过不去。 助理铩羽而归,悻悻的走了,留下时桑落独自和他在茶座里谈话。 傅承渊看起来难得局促,就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他知道这时候再说对不起,无异于说废话,然而实在是想不出旁的更有用的话术,一开口还是老生常谈:“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时桑落语速极快的打断了他继续把话说下去的可能。 气氛略有些尴尬,傅承渊目光中流露出受伤的神情,他皱了皱眉头,应声说:“好。” 这样柔顺的态度让时桑落心中的负罪感油然而生,缓和了态度解释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如抽个空回去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类似的错误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傅承渊自然是不情愿就这么跟时桑落一刀两断的,但他自觉理亏,嗓音苦涩道:“就让我陪你解决完这最后一件事吧。” 时桑落想要婉拒,奈何昨天连日奔波,今天体力特别的不支,稍作犹豫后答应了下来。 负责人被傅承渊警告过,自然不敢再耍花招,老老实实的把问题给解决完了,等到他们回程,他主动帮她升舱买了商务座,自己则选了相隔两排以外的位置入座。 这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既能让傅承渊注意到时桑落的状况,又不至于会打扰到她,等到了地方,她甚至可以先行离开,不必担心他会再阴魂不散的跟上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