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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脸他见过……

    正是黑暗虚空【平静】的脸！

    它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飞跃而过的张烨，而后，张开了口。

    那口就想黑洞一般，一股庞大的吸力袭来，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漩涡。

    张烨怀中的古邪突然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一般，腾空而起。

    张烨眼疾手快，拉住了她的手。

    古邪看向下方，又抬起头望着张烨，那张小脸苍白无比。

    张烨连忙安慰：“别怕，别往下看，我拉你上来……”

    可话音未落，吸力加大，张烨都险些被扯了下去，只能用上双手，咬着牙，想要将古邪拉上来。

    但无济于事。

    这一刻，时间仿佛暂停了一般，轮椅就这么定格在了半空，也不前，也不后，也不落，也不升。

    好似古邪不掉下去，时间就无法流动。

    “放手吧……”古邪突然说道。

    “开什么玩笑，别说话，抓紧……”张烨死死咬住牙，青筋都暴起了，可古邪依旧一点一点被往下拉去。

    “烨子……烨子……”古邪的声音突然传来，这一刻，她的声音竟是有些模糊起来，就好像……

    有两个声音重叠在一起。

    另一个声音是……小白的声音？

    张烨看向古邪，瞳孔一缩。

    古邪的脸，在变幻，或者说好像有一道虚影，与她重叠在一起，不断闪烁着。

    他不会认错的，那是白。

    真正的白。

    古邪的脸，和白的脸，就好像是两道重影，不断交错，如在现实与虚幻之间不断切换。

    她的声音，也在变化。

    时而变成古邪的声音，时而变成白的声音，时而声音重叠。

    “烨子，放手吧。”她说道。

    “不可能！”张烨回过神，连忙道。

    “放手吧，不然你也会被吸进去的……”

    “不……可……能！”张烨艰难地说着，双手手指都已经发白，几乎快要抓不住了。

    “你还有小白，不值得为我这样。”

    “开什么玩笑，你不就是小白！”张烨全身都在用力，但双腿的无力，让他怎么都无法将她拉上来。

    而她却摇摇头，说道。

    “我不是小白。”

    “我是白。”

    “什么？”张烨一怔，也就在这一刻，吸力猛地增强，张烨再也无法抓住她的手，她就这样朝深渊之口坠落而去。

    “小白！”张烨当即想要跳下去，可这时，世界突然开始运转了，轮椅继续往前飞去，直接带着他冲向了那边的地面。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入深渊之中……

    “小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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