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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往日被自己称之为无所不能的暗卫，实际上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这一路上，马六都在不断的回想着长孙无忌最后说出的那句话，而脑子里又时不时的闪出李元吉之前关于暗卫的改革思路。

    好像是抓住了些什么，但又总感觉到漏了些什么。

    “咦？你怎么回来了？”刚巧在太极宫门前，马六碰到了刚刚从荥阳风尘仆仆赶回来的马五，面上的表情有些惊讶。

    这一次两人的工作算是完全调换了一下，负责内部的去了外部，负责外部的去了内部。

    好在到目前为止，两边都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差错，虽说算不上满意，但也能算作是中规中矩，基本挑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

    “案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接下来应该没什么可挖的了，所以就回来了，你这边呢？”马五摇了摇头，嘴上说着有了进展，可表情却告诉马六，那边的事情并不是特别顺利。

    “我这边？”马六此刻的心情基本上跟马五差不太多，两人虽然名字相近，但实际上压根就不是一个姓，这是李元吉为了保护他们，所以给他们起的名字，这也算是难兄难弟了吧？

    “跟你一样，幕后真凶是抓到了，可后面的线索断了。”马六直接说道，他们之间没什么好隐蔽的，两人都在查这件案子，之间也有一些联络，特别是在信息的共享方面。

    不过这一次，因为距离远，加上某些原因，所以幕后真凶这事，远在荥阳的马五并不清楚。

    “幕后真凶？”马五愣了下，惊讶道：“是谁？”

    “长孙无忌！”

    “又是他……”马五觉得有些无语。

    话说这货就不能好好的隐姓埋名过日子吗？他难道不知道，她妹妹还在宫里呢？

    就算再也不可能坐上皇后，但这一生衣食无忧总归是没问题的吧？同理，他妹妹在宫里，在陛下身边，陛下想要动他，也要考虑一下他妹妹的想法。

    而且，事实上李元吉已经两次饶恕了他，可这货竟然还是不知疲倦的在作死，而且还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根本就拉不回来。

    “服毒自尽了，没救回来，死之前还给我们丢了一个炸弹过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他把炸弹丢在了何处？”马六极为头疼的说着。

    马五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服毒自尽，这意味着在抓到他之后，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对其进行审讯，否则的话，对方不可能有服毒的机会。

    也就是说，人虽然抓到了，而且也死了，但死的不仅仅只是一个长孙无忌，跟着他一起走的，还有那些暗卫一直都想搞清楚的问题，以及那暗中的势力网络到底有多大？又在哪里？

    抓到了人，却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废了这么大的劲儿，仅仅只是得到了一句不会说话的尸体。

    “看来这次的幕后真凶，确定是长孙无忌无疑了。”许久之后，马五只能这么回应道。

    “为何如此说？”马六有些不解，虽然之前是猜出来的，但随着他们见到了长孙无忌，这个答案已经成为了事实。

    而这个时候，马五又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这倒是让马六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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