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细腰被傅斯年滚烫的大掌掐着,隔着毛衣也烫得她难受,她努力推拒他烫人的胸膛,“傅斯年,你发着高烧,不要命了吗?” “要命和要你之间,我宁愿选前者。” 傅斯年停下来说了一句后,又低头吻住她。 江姝婳僵滞着身子,不再挣扎。 傅斯年又吻了两分钟,放开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江姝婳靠在门框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恢复冷静在。 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隔着门板,听着里面的声音,确定那个人没有晕倒在里面。 过了许久。 浴室的门打开,傅斯年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又恢复恢复了清雅矜贵。 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姝婳看着他走到床上躺下,蹙眉问,“你不去医院吗?” 傅斯年偏头,病焉焉地看着她,“我头晕,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 江姝婳想说,你刚才怎么不头晕。 压了压,转身去给他倒水。 “喂我。” “……” “我手没力。” 如果不是刚才被他强吻,江姝婳差点都要信他真的病到不能自理的程度了。 “……” 江姝婳懒得揭穿他,认命地端着水喂他喝。 傅斯年喝完水,说了声“谢谢。” 江姝婳沉默地把水杯放到一边的小桌上,又拿起温枪,替他量温度。 傅斯年很配合。 靠在床头微仰着俊脸,深眸平静地看着她。 江姝婳不与他的目光对视,看见温枪显示的温度,她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盯着傅斯年,冷冷地问,“你自己能退烧不?” 傅斯年答非所问,“你要不要先吃一包感冒药预防一下?” “我又没感冒。” 江姝婳的语气不太好。 这个男人完全没把自己生病当成一回事。 傅斯年说出理由,“我感冒了,你不仅跟我长时间同处在一个空间,还跟我接吻了,很可能传染。” 江姝婳好不容易褪了红潮的小脸腾的又绯红如霞。 她眸子恼怒地瞪着傅斯年,还没组织好骂他的话,就听见他轻飘飘地又冒出一句,“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被哪人眼女人看过,摸过,今天你不仅看光了我,还抓了……”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因为江姝婳气愤地捂住了他的嘴。 瞪着他的眼神里带着杀气,“你再说,信不信我掐死你。” 说着,她还做了一个掐他脖子的动作。 傅斯年看着捂着自己嘴巴的江姝婳,仿佛高烧的难受都减轻了几分。 他抬手抓住她捂自己嘴的小手握在手里不肯放开,哑声说,“你要是想掐死我就掐吧,我不反抗。” 江姝婳脸色微变。 心脏那一处,漫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紧抿着唇,听着傅斯年问,“之前不是说要跟我划清界线吗?为什么又来看我?” “你以为我想来?” 江姝婳不知哪儿来的气。 就是心口堵得慌。 莫名想发火,“你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怎么连自己一个小小感冒都治不好,还烧一夜,你怎么不烧死算了?” “所以,你是关心我,才来看我的?” 她越生气,傅斯年的心情就越好,还笑。 江姝婳见他笑,气不打一处来,恼怒地抽开被他抓着的小手,“我是来看你死了没。” “是快死了。” 傅斯年紧锁着她的视线,“我要是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会。” 江姝婳口是心非。 虽然恼怒,但还惦记着他在高烧。 她又凶他,“周木在外面走廊上等着,你要是自己没本事退烧,就起来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傅斯年很倔强。 还很气人。 且不讲理。 “药箱里的退烧药,你帮我拿过来,我吃一粒就退下去了。” “那你昨晚还烧一整夜?” 江姝婳是听周木说的。 他烧了一整夜。 想到这一点,她就生气。 “我昨晚没吃药。” 傅斯年倒是很坦白。 连眼神都没躲开,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江姝婳,等着她骂他。 江姝婳气得冷笑,虽然猜到了这一点,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气到不行。 她丢下一句,“那你就继续烧着吧。” 转身就要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