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天,正好也是钱友意“宽限”钱友顺最后的日子,一大早,他就来到了顺意酒楼。 在得知钱友顺没有来,且压根没有将酒楼分一半给他的意思后,钱友意冷哼了一声:“那就衙门见!” 说完这话,他一甩衣袖怒然起身,直奔县衙大门。 说来也巧,正好与钱友顺迎头撞了个正着。 钱友意冷笑了一声:“怎么?大哥是觉得我不会来告,还是以为一早就在门口等着能阻拦我?” 钱友顺看了他一眼,眼里带了几分同情。 钱友意顿时就皱了眉,恼声道:“你这般看我是何意?待会儿上了堂,但愿你还能用这般眼神看我!” 钱友顺没有理他,直接抬脚上了台阶,拿起鼓槌,在钱友意惊诧的目光下,敲起了鸣冤鼓。 钱友意顿时惊呆了:“你这是做什么?以为反咬我一口,就能赢了官司?!” 钱友顺压根没有理他,只待衙门的人出来之后,放下鼓槌朗声道:“草民钱友顺,状告钱友意横强霸道,无端霸占我的产业!” 衙役看了他一眼:“可有状子?” “有!”钱友顺掏出状子递了上去。 钱友意见衙役接了状子,连忙上前将自己的状子递了过去:“草民钱友意,状告钱友顺霸占父亲家产,侵吞我该得的产业!” 衙役接了他的状子,看了看钱友顺,又看了看钱友意:“你叫钱友顺,你告钱友意霸占你的产业?而你叫钱友意,你告钱友顺霸占你父亲遗产?” 钱友顺和钱友意齐齐点了点头。 衙役有些头疼:“行!你们等着。” 衙役把两份状子递给县令,大概说了下情况。 县令一听,连状子都没打开,就冷哼了一声:“钱友顺老实敦厚,这么多年口碑在这儿,本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定是那钱友意的如意客栈被烧了,打起了钱友顺的主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