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人,其实,他还有同伙儿,若不是他那个同伙儿,就凭他这种人,怎能将这么多人骗来?” 此刻,外头,来接四小只的李昙年一进院门就听了这话,她一时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来。 “林子言,你咋就不干人事儿呢?为人师表你懂不懂,你是秀才又如何,你这种卑劣之人才不配为人师!” 她也是听根叔说林子言领着周县令来找沈砚之的麻烦了,初时,她还不相信,结果,一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 “你!”林子言被李昙年骂得面色极度难看了起来,而沈砚之在看到李昙年来后,心里竟不免有些担忧,他快步上前,朝李昙年低声道:“李娘子,你且先出去,这事跟你无关,你不要怕。” 李昙年听得这话,忍不住挑眉:“我们为何要怕?” 听得这话,沈砚之那担忧不已的心,竟难得踏实安稳了起来。 是啊,他为何要怕?他教书育人,用的是心,也并未想过贪人束脩,若周县令当真怪罪下来,他不教便是。 “李昙年,你存得什么居心,这沈砚之不过是区区一个童生罢了,你竟挑唆着村里人将孩子送给这样的人学习!” “是童生又如何?你能保证,你就比别人教得好,比别人懂得多?”李昙年反唇相讥。 “那是自然!”林子言想也没想地点头,他可是镇上唯一的秀才。 “那成,你证明试试?”李昙年说到此处,又想了想,“别拿你是秀才的话来证明,这年头,你这样的人都能当秀才,啧,那还有什么证明的必要?” “你!”林子言再度生了一种被人嘲弄的恼怒感,“你敢不敢让这姓沈的和我比上一比?” “有何不敢的!”这回,站出来的是沈砚之自己。 李娘子帮他说了不少的话,这种事儿,原本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他不想让李娘子那般为他费心。 “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林子言说完,就朝周县令道,“既如此,周大人,我和这沈砚之就即性各做一番策论吧!孰高孰低,立马可见分晓!” 策论可是他最拿手的,当初,他考秀才时写的那篇策论还受过褒奖,如今,他就将那篇策论写出来,也好狠狠地给沈砚之一击,让他明白他这种人竟也妄想跟他争,到底有多么可笑! “要不,还是算了?”周县令担忧地看了沈砚之一眼,毕竟是旧人,他不想场面弄得太过难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