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果然,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王晋刚刚还在想,要不要让义妁改一改药膳的配方,义妁就已经拎着一个食盒,路过了几人有说有笑的用膳的外院,径直的走到王晋这里。 义妁扫了一眼,眨了眨眼,又看了两遍,才看到在桌案内侧,躺在摇椅上揉着眉心的王晋。 义妁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你这是何苦把自己累成这样呢?” 王晋睁眼,眼中带了掩盖不住的倦意, “今日晨起上了朝,才会如此疲累。” 义妁眉心皱起, “你上朝,怎么不和我打一声招呼?你的身子,上朝当天,回来之后是必须要换药的,当天的药膳也不能喝平时一样。” 王晋笑了一下,无奈道: “明日是休沐日,我和陛下约定好,每到休沐日之前的上朝日,我都会去。” 义妁应了一声,还算是满意。 毕竟王晋身份特殊,大秦不能没有他,义妁知道说让他不要上朝之类的话也是于事无补,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大秦朝堂是几日一次休沐?” 王晋起了身,带着义妁坐到另一边平日用膳的桌案,才说, “三日一次休沐。” 义妁点头,“以你的身体状况,三日上一次朝已经是极限了。 不要以为去了一次江南,你就可以轻视伤口了,你这伤可是穿胸一剑,就算外面的皮肉长好了,里面还有骨头。 一旦出了什么别的意外,可就要落下病根,到后来日日胸口剧痛,我可没有办法。” 王晋点头,脸色有些白,看着义妁拿出了一个汤盅。 “给我摸摸脉,我看看你今日能不能喝这个。” 王晋没有反驳,乖乖的把手腕伸过去。 总感觉,自从义妁和他说过师父扁鹊的事情之后,义妁对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之前的义妁,应该是碍于王晋的权势,又算是有求于王晋,只是在互相利用。 虽然慢慢被王晋的人格魅力所感染,义妁对他也始终有一层隔阂。 王晋是何等敏锐的人,即便义妁的表现并不明显,但是王晋还是能感觉到的。 义妁之前的关心,是碍于王晋的伤,以及王晋的能力,还有对王晋的那一些好感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