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顾行澜苦笑,“孤一时也说不清,但他很快就回来,你派人去城门口迎接一下吧。” “怎么对待颂远伯?”十二皇子直问。 这才是此事的最关键,他毕竟年幼,怕撑不起架势,抵挡不住。 顾行澜思忖下,“算了,还是孤亲自去吧。” …… 纵使淡定温润如顾行澜,看到顾行俨与颂远伯、玄知以及一个白髯老者驾马回归也禁不住惊掉了下巴。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 能把这几个人全部收服凑在一起,简直惊破天际,极不合理! 顾行俨把栾东海介绍给众人,又简略了说了沐家和栾家的区别。 “……后续的事情慢慢说,此时先让他们去看一看沐南迁的阵法吧。” 玄知与栾东海对视一眼,齐齐朝皇宫奔去。 顾行澜看向颂远伯。 此地守着的几位重臣也在看着颂远伯。 颂远伯昂首挺胸,再一次重申他不是谋逆的同党,“……本帅行的端做的正,为苍国战、为苍国生,并非单纯为某一个人,即便他是我的亲外孙,也绝不姑息。” 颂远伯高声朝天呼喊。 也是为了让宫内的人能够清晰听到。 众位朝臣齐齐朝他鞠躬行礼,敬佩颂远伯不以小利争天下。 “也可惜了贞贵妃,也不知她到底怎样了。” 宫外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 包括贞贵妃生下死胎的事情,也没有传到宫外。 颂远伯并未说话。 他太懂那个女儿磅礴的野心。 如若没有她怂恿,顾行权也不敢有如此大的胆量。 而此时玄知也与冲虚道长说了妫族的大概。 即便心存隔阂芥蒂,诸位“正派”的道长也听栾东海说起沐南迁所用的阵法。 “如若我没伤,破解此阵轻而易举,可如今老朽只有过去的五成功力,就算拼上这条老命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栾东海并未夸大,反而自谦。 玄知蹙眉,“不知要如何做?我或许可以试一试。” “这必须有妫族的血脉才可引动。”栾东海不得不说出实情。 玄知迟疑了下,“我以云裳的血做了引子,尝试着配出妫族血脉的药。” “虽然不敢保证成功,但我可以试试。” 栾东海震惊的眼球险些掉下来,“这……这也能配?” 玄知从怀中拿出了一粒药丸予以备用。 “现在就请栾族长说一说,这秘法要如何来破,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