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玩点刺激的-《海神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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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自寻死路自个儿发出什么声响,他们肯定是察觉不到我的,我百分百安全!
“我是全族的罪人?好啊!我做一辈子的罪人,大不了一辈子不回来,可你就不一样了,假如真到了事情败露,染染还有机会逃走的那天,你这个真圣女,就该被拉去填命了!
你要是不去,咱们俩,还有圣婆,我们三个就一起做全族的罪人。你要是去了……呵呵,估计就像你娘一样,有去无回了!我丢人你丢命,你说咱俩谁吃亏!”
“刘衡你不要脸!”女人光着身子站起来,把自己的外套狠狠摔男人的背上。
男人系好裤腰带,转头淬了女人一口,讥讽道:“尝过了!也就一般,几百手的货,还不如街头站着的那些!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不然,咱们俩就一起等着倒大霉吧!”
说完,男人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只留下白月月孤身站在草丛中,光着身子头发凌乱,抓着衣裳咬牙切齿的恨恨骂道:“刘衡!今天的仇我记住了!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哭着求我原谅你的!”
心烦气躁地把暴露性感的旗袍重新穿上,踩着高跟鞋,简单整理了一下乌黑的长发,走路姿势奇奇怪怪的往回家方向去了。
“妈的这人有病!肯定是有病肾虚!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停下来,他自控能力要是真那么好,就不会没等我多说两句话就直接把我扑倒了!
还想睡白青染,真会做你的春秋大梦!我祝福你,一辈子都幸福不起来!真他妈的扫兴!”
白月月骂骂咧咧的走远后,我才心情压抑地从歪脖子矮树的树荫里走出来……
“婆婆啊婆婆,原来你根本不是慈悲心肠的菩萨,你是养蛊催命的阎罗……
也是,苗人善养蛊,到了需杀蛊入药的时刻,会果断的手起刀落,取蛊性命,谁会脑子抽筋怜惜一只蛊呢。
在所有人的心目中,蛊虫入药,就是实现它一生最大的价值,就是它生存的唯一使命,有什么好可怜的……
很不幸,我就是这只蛊,甚至,到现如今,我还不知道自己将要入的,是哪味药。”
这也许,就是我这一生,最大的悲哀吧。
身陷一场死局,左右都逃不过一个死。
趁着大雨将来前,我在山里挖了一小篮子野菜,摘了些本地常见可食用的蘑菇。
回来的路上又在山下李奶奶家拿了几样蔬菜,一路小跑着赶了回去。
到家门口时天上已经下起了豆大的雨点,幸好我身上的圣女服比较厚,耐脏又挡雨,这才没淋湿我的身体冻着我。
晚饭吃的是蘑菇排骨汤,做了一盘白菜,包了两碗鸡蛋韭菜馅的饺子。
头一次给玄晔吃这么简陋的饭菜,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嫌,还对我包的饺子赞不绝口。
于是我确定了,这是只爱吃饺子的龙!
用铁盆在门口接了一盆雨水,我蹲在屋檐下刷碗,碗才刷了一半,玄晔突然撑着一柄伞来到了我身后,伞面往前倾斜,替我挡雨。
我见状,笑着说:“屋檐下没有雨的,淋不着我,你不用给我撑伞,回屋去等着我吧。”
他蹲下,把伞给我,从我手里接过饭碗,我本想再抢回来的,谁知他却摁住了我的爪子,不许我再动。
“娶你,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洗衣做饭,扫地洗碗的。今天若是在家里,我可以就在你身后陪着你,但现在外面又黑又冷,夫人又蹲在风口,会吹生病的。”
他挽袖帮我刷碗,还挺有模有样的。
“去屋里暖暖吧,我来收拾。”
我抱着雨伞蹲在他身边,摇摇头:“不要,不进去,下雨了村里停电了,屋里太暗,没有你我害怕。”
他目光柔和的看了我一眼,勾唇宠溺道:“你啊,还是这么黏本君。说谎都不会,你可是凶宅试睡员,这种情况以前必然没少遇见过,约莫都已经习惯了,怎会害怕。”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凑过去搂住玄晔胳膊,将雨伞罩在了我们两个人的头顶,理直气壮道:“谁说不穿鞋,就不怕湿脚了,谁说干凶宅试睡的,就不怕黑了?
谁说不怕黑的,就不怕鬼……给人扎针的医生,自个儿还怕生病被扎针呢!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应。
不过放在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哪怕撞上比现在还诡异一千倍的情况,我都不会说出怕黑两个字。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我有老公了,有了倚靠,还不允许我做一次依人的小鸟吗?”
“自是允许的,本君,求之不得。”他迅速清理完碗筷与盘子,把铁盆放出去再接一些干净雨水,给餐具做最后一遍清理,“本君,甚是喜欢夫人黏着本君,有夫人在,本君便踏实了。”
我将头歪靠在他肩上,盯着伞檐昏暗的桃花轮廓,很有闲心的开始规划未来,提早做梦:“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什么古代文人们都喜欢归隐田园,到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避世了……
乡下的环境好,风好,雨好,草木多,放眼望去,处处都是生机。重点是,乡下安静,青山绿水,处处都是好风景。
和心仪的人住在这里,就像是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整个天地间,只有你我。
独你我朝暮,共看行云与流水……不再管世间任何事。想想,就觉得满足。
阿玄,等一切都结束后,咱们也去找个地方隐居一段时日吧,过一过,只属于咱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
他麻利的清洗好碗筷,倒水,收了盆,碗筷放回铁盆里,一只手端着盆碗,一只胳膊环在我腰上,搂住我,“你我余生甚长久,只要是夫人想做的事情,本君都会陪着夫人,去做一回。”
外面的雨下得哗哗啦啦,屋里又闷又暗,仅有一盏红烛的微弱光影在床头左右摇曳,晃来晃去。
合上伞,他拥我进屋,放下碗盆。
接过我手里的雨伞放墙角立着。
没等我再说话,他就忽然手臂用力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带我阔步去了床前。
身子沾到硬木床沿,他把我放在床边坐着,俯身,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只搭在我肩上,一只动作温柔的给我轻轻摘掉头上的银花簪子与鸾鸟流苏。
娇小银亮的小花簪一朵一朵摘下,放在枕头边。
“这冠,很重么。”他关怀问道。
我诚实的点头:“嗯,不太适应,的确有点重。”
“那明日,就不要戴了,不出门,就不怕被人嚼舌根。”
我昂头看他,欣然抿唇一笑,软着声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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