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番外2-《重生之贵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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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侧妃生在平城长在平城,早就听闻殷老十分疼爱殷蕙这个孙女了,对殷家请的那些各怀绝技的女先生也是有所耳闻,点点头道:“嗯,这样才对嘛,咱们燕地第一富商家的姑娘,怎么可能真那么小家子气。”

    魏楹为多了一个性情相投的嫂子而高兴。

    李侧妃一直跟母亲对着干,导致魏杉与她从小就不对付,寄居在这里的表姑娘温如月又被魏杉拉拢了过去,魏楹只能跟舅舅家的表妹玩耍。后来大哥二哥娶妻了,大嫂徐清婉知书达理与她不是一路的,二嫂纪纤纤完全站在魏杉哪边,总算又来了个三嫂,真好。

    .

    八月初十,魏曕一行人在路上走了一个月,终于抵达了都城金陵。

    三位藩王在金陵也有各自的王府,只是府邸与高级官员的府邸差不多,远远不如就藩之地的王宫豪华气派。

    金陵的燕王府常年有丫鬟仆人打扫,魏曕、魏旸兄弟俩分别挑了一个院子居住。

    魏曕只带了一文一武两个随从,行囊简单,魏旸这边夫妻俩再加上两个孩子,下人们忙忙碌碌,黄昏前总算都安置好了。

    大郎、三郎累得洗完澡就趴床上去睡了,徐清婉与魏旸精神好一些,吃完晚饭又说了会儿话。

    魏旸道:“我叫人去打听过了,咱们最先到,秦王叔、代王叔那边的堂弟们都还在路上。”

    从平城到金陵,既有运河水路方便于行,陆路也畅通,秦地地处西北,代地地处西南,来金陵都要绕过崇山峻岭。

    徐清婉:“应该也快了,虽然皇祖父的生辰是八月二十,可马上中秋了,宫中必有宴请,他们还能不赶来过节?”

    魏旸:“是啊,就是不知道四位堂弟性情如何,大家离得太远了,别说见不到面,连个音信也难听到。”

    徐清婉翻个身,手覆到丈夫的手背,忧道:“诸位皇孙进京,皇祖父会不会安排什么比试考量你们?”

    魏旸笑道:“考量也不怕,文有我,武有三弟,两样都不至于垫底,丢不了父王的人。”

    提到魏曕,徐清婉轻声道:“三弟这一路,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瞧着怪冷清的。我身为长嫂,若是不管,显得不够关心小叔,可若是安排丫鬟过去伺候,三弟收了,又担心回去后三弟妹吃味。”

    魏旸:“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三弟不好女色,别说普通丫鬟了,你就是挑个容貌不输三弟妹的美人送过去,三弟也不会碰的。”

    说者无心,徐清婉的心弦则轻轻地拨动了一下。

    容貌不输三弟妹的美人?

    丈夫与殷蕙才见过几面,之前殷蕙又是那么瑟缩的性子,丈夫却也注意到了殷蕙的美貌?

    “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徐清婉一边说着,一边往丈夫怀里靠了靠。

    魏旸舟车劳顿,今晚并没有什么兴致,拍拍她的背,睡了。

    翌日,魏旸带着家小,与魏曕一块儿进宫给建隆帝请安。

    六十岁的建隆帝精神矍铄,看起来就是长寿相,而同在场的太子,明明才四十五岁,精气神反倒不如建隆帝。

    建隆帝似乎很喜欢大郎、三郎这两个曾孙,一手抱着一个,心情不错地同魏旸、魏曕兄弟俩说话。

    “一转眼老大都当爹了,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跟大郎差不多吧?”

    魏旸颔首,微露伤感。

    上次他进京,是皇祖母去世,他随父王进京吊唁。

    建隆帝也叹了口气,又问魏曕:“怎么没带你媳妇来,开春你们父王给我写信报喜,你们家五郎也快会爬了吧?”

    建隆帝有仨儿子在外就藩,每个儿子又分别给他生了一堆很少见面的孙子,就这样他居然能说出魏曕的家事,魏曕登时露出感动之情,垂眸回道:“谢皇祖父关心,五郎太小了,孙儿便留他娘在家里照看,孙儿启程时,五郎能趴着抬起头了。”

    建隆帝笑眯眯的,魏家子孙昌盛,是福气。

    “行,你们先回去吧,趁这两日好好在京城逛逛,中秋朕再宣你们进宫吃团圆酒。”

    兄弟俩告退。

    回来不久,建隆帝就赐了赏过来,除了金银珠宝,另有八个环肥燕瘦的歌姬。

    金银珠宝兄弟俩一人一份,八个歌姬并没有点名如何分配。

    徐清婉不在,魏旸扫眼八位美人,笑着问魏曕:“三弟先挑吧,大哥让你。”

    魏曕还是那副天生一般的冰块儿脸,道:“大哥都收了吧,您知道我不好这个。”

    魏旸故意调侃道:“三弟莫非是怕弟妹拈酸不成?放心,咱们回去时并不会带上这些歌姬。”

    魏曕扯扯嘴角,算是附和了兄长的玩笑,随即起身告辞。

    魏旸还要陪徐清婉去镇国公府探望,让歌姬们先下去。

    黄昏时分,大房一家还没回来,魏曕也带着随从离开了这座小小的燕王府。

    他的舅舅温成当年考上功名,在外地任了几任知县,前年也调进京城为官了,只是官职低微,六品而已。

    官职高低与否,都是他的舅舅。

    魏曕来到温家的小宅门前,温成正好从官署回来了,见到魏曕,想认又不敢认。

    魏曕先行礼,唤舅父。

    温成眼角发酸,忙把外甥请了进去。

    他外放之后续娶的妻子也出来招待,是个看起来颇为精明干练的年轻妇人。

    魏曕对新舅母态度冷淡,喝了一盏茶,不见表妹温如月,主动问道:“舅父,表妹去年来京,可还适应京城的气候?”

    他三月大婚,表妹二月里主动辞别,来投奔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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