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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拐了几个小孩了？”

    “五个还是六个，记不清了。”

    “这些小孩都是哪里的？他们都被拐到哪里去了？”

    “我们一般都在临江周边活动，拐来的孩子都是卖给一个叫‘凤姑’的人，至于她把小孩卖到哪里去，我们就不知道了。”

    “‘凤姑’是什么人？多大年纪了？你们跟她是怎么联系的？”

    “‘凤姑’是临江这边专门做这个的，看面相她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

    我们就见过她一次，后面的交易都是通过电话联系的。

    一般都是由我们把小孩带到对方临时指定的宾馆房间，对方把小孩接走后会把钱打到我们银行卡里来。”

    “……”

    “上次在临江城东家具大市场门口，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们本来没打算在那边下手，结果经过那里时，看到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女孩一个人跑到路边来了，身边也没有大人，我们就动了心思……”

    “后来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跑到你们那边去了，又是怎么回事？”

    “五十多岁的老头？啊，对！我想起来了，都怪那个死老头！我们都准备抱着小女孩骑车跑了，结果他跑过来拦住我们问东问西的！

    我们一时之间走又走不掉，心里急得很，又怕被他看出什么来，只好跟他敷衍着。

    结果没想到惊动了市场门口那几个人，那些人拿着棍子大喊大叫地冲了过来！

    我们要是被抓住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当然得跑啊，所以把那小孩往老头怀里一塞，转身骑上车就跑了！”

    “那老头跟你们不是一伙儿的？”

    “不是，我们怎么可能跟这么蠢的人同伙做事？那还不得被他害死！那老头怎么了？”

    “你们跑了以后，那老头被人当成你们同伙，给围殴了。”

    “哈哈哈哈！活该！都怪那个死老头！要不是他，我们在临江时就已经得手了，怎么可能还会跑到八里乡那种破地方去？

    我们要是不跑到八里乡拐小孩，又怎么会被你们给抓住？

    都怪那个死老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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