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素夕感激的看了一眼淑贵妃,接着道:“最重要的是,儿臣身怀有孕三月有余,根本不可能随身携带堕胎之物!这会首先伤到儿臣腹中的孩子!同样的,儿臣的贴身丫鬟,也不会带这样的东西!” “所谓的排除异己之说,是九皇子妃太过高看自己了。道理很简单,儿臣身为太子妃,身份原就比九皇子妃贵重。子以母贵,儿臣腹中的孩子也比九皇子妃腹中的孩子更贵重。就算她生下的是皇长孙,可儿臣的夫君已经是当朝储君。儿臣根本就不需要做这种得不偿失的事情!” 说着,楚素夕抬起头,神情坦荡的道:“没做过的事,儿臣是绝对不会认的。” 听到这里,华无忧脸都要绿了。 楚素夕竟然还如此堂而皇之的贬低她,论起身份之高低,简直比拿刀子捅她的心窝更让她难受! 总有一日,她要将楚素夕这个该死的贱.人,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还要让这个贱.人舔她的鞋底! 并且,楚素夕说出自己身怀有孕的事,对她太不利了。 但是,她也不是个能轻易认输的。 她立即跪行几步,到了皇帝跟前,哀哀的开口:“父皇,您可不能被楚素夕的话给蒙蔽了!” “不管怎么说,儿臣都已经这么可怜了,不仅失去了孩子,还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这一切,总不可能是儿臣自己害自己吧?”说到这里,她的泪水滚滚而下,十足一个可怜无助的形象。 “这个屋子里,也只有楚素夕跟儿臣有着解不开的旧怨,只有她有充分的害人动机!这件事不是她做的,还能有谁?” “再者,楚素夕本就是凭借粗鄙的出身,攀上了太子殿下,这就能说明,她对权势有着非比寻常的渴求!所以她不择手段的蛊.惑了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盛宠她一人。” “如今,她是太子妃,身份自然高于儿臣。可是,以她的野心,难保不是在偷偷觊.觎更贵重的身份。所以,她很有可能日日在太子殿下身旁吹枕头风。太子殿下对楚素夕有多宠爱,众人皆是有目共睹。为了博她欢心,纵容她残害皇嗣,顺道铲除异己,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九皇子妃所说,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见华无忧一味胡搅蛮缠,楚素夕眯了眯眼,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九皇子妃是做多了亏心事,才会这般疑神疑鬼!” “真是难为九皇子妃,能编出这么大一段似是而非的诛心之言,不过都是鬼话连篇!” 然后,她又对着皇帝道:“父皇,儿臣有理由怀疑,九皇子妃是在贼喊抓贼!” “因为,九皇子妃当时根本就没有显示出喜脉,儿臣有理由怀疑,九皇子妃是服用了什么从华国带过来的秘药,才会短暂的改变了她自己的脉象,显得古怪而紊乱。” “她所谓的急症,原本就是为了引儿臣过去。儿臣当时在这个房间里才坐了一小会儿,就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