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泽x赵思喜(一)-《你别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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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泽x赵思喜(一)
深夜。
酒吧内光线昏暗, 人流攒动,好不热闹。
对于普通人来说, 这个时间段已是该睡下的时候, 但对这里而言,真正的狂欢才刚刚揭开序幕。
在一片喧闹的角落,一名红裙女人手肘撑桌, 手里端着酒杯, 有一搭没一搭喝着。
她单脚点地,另一条腿微屈, 坐在椅子上, 身体微微前倾, 诱人曲线一览无余, 显得慵懒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调酒师站在一旁, 偶尔偷眼朝她看过去。
没别的理由, 她孤身而来,实在太过惹人注意。
这才过去了短短一个小时,然而就连他都能感觉到她身边的暗流涌动。
而女人置若罔闻, 自顾自将杯里最后一口烈酒饮尽。
赵思喜点的是店里度数最高的酒, 一大口下去, 再抬首, 双颊已泛上酡红。
更衬得她像在夜色里绽放的娇艳玫瑰, 诱人采撷。
这般画面映在那群虎视眈眈的人眼中,终于有人按捺不住, 率先上前, 想要搭讪。
来人三十岁的样子, 外貌倒是一副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模样, 只是眼底捕猎一般的目光,目的性极强,让人平白生出不舒服的感觉。
“这位小姐,一个人吗?”
他坐在赵思喜身边,假意套近乎,一双手却早就已经不安分地朝着女人的腰际伸过去。
赵思喜酒杯往桌上一放,扭脸展颜一笑,假装不经意地打掉男人的手,“是啊,我来找帅哥。”
这番话目的性极强,让男人一下亮了双眼,浑然忘记了前一刻碰壁的尴尬,锲而不舍地想要朝赵思喜靠近:“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赵思喜水眸盈盈,视线在他身上上下停留了半晌,殷红的唇勾起一抹魅惑的微笑,意味深长。
就在男人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忍不住再次冲她出手的时候,却又被她一双纤纤素手打开。
“啪——”
这声响极脆,男人毫无防备之下,手背被拍得发麻,他带着恼怒地收回手,看向赵思喜,刚想开口,却一下被女人写满嘲讽的眼神堵了回去。
赵思喜揉了揉掌心,嗤笑一声,嗓音压低,冰冷却又带着性感:“就这?”
短短两个字,却让男人如遭雷击。
见赵思喜一副不好惹的模样,男人拳头握紧了又放开,狠狠瞪了她一眼,最终讪讪离开。
赵思喜见男人离开,又嗤笑一声,重新点了一杯酒,自顾自喝起来。
殊不知,这一幕被另一人尽收眼底。
不远处黑暗的角落,陈秘书稍微弯了弯腰,询问傅行泽:“先生,夫人她……”
傅行泽抬手制止了陈秘书想要继续说出的话,声线平淡,毫无起伏:“你先回车上,我待会儿过来。”
陈秘书一愣:“好的。”
他跟了傅行泽好几年,对傅行泽的洁癖素来最为了解,深知这样的场所,他最是不屑一顾。
却没想到为了寻回夫人,居然愿意亲自前来。
公司里最近常有风言风语,说总裁和夫人两人只是形婚,并没有任何感情,就连他也险些被这些传言带偏过去。
现在看总裁的反应,恐怕并不是这样。
秘书悄无声息地离开,同时心里暗暗腹诽。
待到秘书离开后,傅行泽皱眉打量了一番周遭的环境,旋即大步向赵思喜的方向走去。
赵思喜没抬头,听见耳边脚步声,以为又是哪个没长眼的,嬉皮笑脸侧过头:“怎么,对自己那么有信心啊——”
话到嘴边,在看清男人的脸后,她尾音猛地一颤,心虚地收了声。
傅行泽逆着光,坐在他身边,眼神淡漠,静静看着他。
依旧是一副西装革履的模样,领口与袖口在经历了人流的洗礼,依旧笔挺扳正,不见丝毫凌乱,与周遭氛围格格不入。
赵思喜缩了缩脖子,又是一股心虚的感觉从脚底往头上蔓延。
她蛮害怕傅行泽这样的眼神的,他越是平静地看向她,她越慌张。
“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指尖捏紧了杯壁,皮笑肉不笑地问他。
傅行泽没有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率先反问她:“那你怎么在这里?”
“……”
两人间的气氛又恢复了诡异的沉寂。
傅行泽依旧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视线浅薄地从赵思喜精致的五官上扫过,淡淡挑眉,等待她的回答。
“……啊。”
赵思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毕竟她和傅行泽至少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谅她再怎么胆子大,在正牌老公面前大喇喇说自己想出轨,还是有点难以启齿。
为了打破现今的尴尬场面,她把酒推过去试探着问:“要来一点吗?”
“不了。”
傅行泽把酒推回去,“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语气活像赵思喜高中时候那个教导主任。
赵思喜见逃脱不掉,梗着脖子慢吞吞狡辩:“我不是就,出来解解闷吗……怎么,你连这也要管啊?”
“解闷?”
傅行泽挑挑眉,语气三分玩味:“找帅哥解闷?”
赵思喜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酒液洒出一点。
“……”
糟糕,刚才的话竟然被他全部听进去了。
眼见狡辩无望,赵思喜索性破罐子破摔:“对啊,就是想找帅哥消遣。”
许是酒精上头,她忽然从心底升起了点儿怒火,不服气地嘀咕:“就允许你跟小情人约会,不允许我出来和野男人共度良宵啊?”
这段时间天天维持所谓的“好女友”形象,她早就腻了,恨不得天天晚上跑出来蹦迪,那些积攒的火气一上来,就容易控制不住口不择言。
当然,所谓的“共度良宵”也不过是嘴上说说,她最多看看帅哥解馋,多的没这个胆。
然而傅行泽像是当真了,听完赵思喜的气话,薄唇紧紧抿了起来。
“跟我走,”他蓦地起身,攥住身旁的手腕,语气森冷,“回家。”
“诶诶诶你干什么——”被突然这样粗暴对待,赵思喜手腕痛感传来,她皱眉想要挣脱,却被男人一双手捏得更紧。
傅行泽不顾赵思喜的叫嚣,脚步稳健,一路穿过重重人群,将她拉出酒吧,塞进了车里。
“傅行泽你混蛋……唔!”
被推倒在后座上,赵思喜还没来得及继续开骂,傅行泽一只手便按在了她嘴上。
“开车。”
将后座车门反手关上,傅行泽单手按住赵思喜,头也不抬地命令秘书。
秘书应了一声,头也不敢回,踩下油门。
车行途中,傅行泽感受到手下的女人还在不断挣扎,他手上不动如山,只垂下眸子,用近乎淡漠的眼神睥睨她。
直到赵思喜不再挣扎,他才松手,扶她坐起。
赵思喜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坐起来便狠狠瞪傅行泽一眼:“傅行泽你到底在干什么?
是,我们现在是夫妻关系,但是你别忘记,是你说的形婚!所以我的私生活,应该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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