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一支烟抽烟,说了一句话“晚安”就回了屋。 金灿抬眼,有点奇怪,他就这样若即若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闯进她心房了,可是他却突然停下脚步。 忽然搞得她开始不自在了,心里痒痒了。 望着他进门的身影,金灿轻轻点头,嘴里喃喃:“晚安。” 那晚,傅砚睡了一个好觉,金灿却失眠了。 她想起几年前,自己走投无路时给傅砚打的那通电话。 她在嘉州市没什么朋友,没有可以信任的人,电话联系人里,除了舅舅和舅妈,就是那个对她冷漠的父母。 她打给傅砚时,没想过他能来,可是他来了。 那个时候,他不正经,不着调,一点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因为她太缺乏安全感,她需要的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像傅砚当时的性格,还真让人有些怕,怕他今天说喜欢,明天就厌倦。 金灿在床上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月色渐渐淡了,她才睡下。 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两个人在卫生间碰面,拿着牙刷,和他并排站在镜子前,总觉得哪里别扭。 两人点头示意,算是打招呼。 傅砚的目光通过镜子看向金灿,金灿察觉到目光,一直低着头,匆忙洗漱,就下楼。 之后,他们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他们的关系突然变得微妙,暧昧不清。 杜成君又来过一次,和金灿聊一些有的没的,大概是心理咨询师,杜成君还挺八卦她和傅砚的关系的,以前金灿会说“我和他没关系”,可这次,她突然沉默了。 杜成君笑而不语,心中明了。 之后,几番接触下来,金灿难得敞开心扉,问了他和他女朋友的事。 那天,没风,冬日的阳光有温度,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杜成君脚步放慢,想到女朋友嘴角轻轻的笑:“你知道四年前a市那场地震吗?” 金灿点头。 “我女朋友就是地震里的遇难者,她被埋在废墟下,救出来的时候,右腿坏死,所以……她是一名残疾人,我爸妈不同意。” 金灿不太会安慰人,嘴边的话思量了好久,正准备说,杜成君忽然一笑,并没有难过:“不过,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说,没有一条腿又怎样?她依然会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金灿听着心里酸酸的,对于一个舞者来说,没有了腿,应该是致命打击吧。 那天不知不觉和杜成君聊了很多,听他说他女朋友的事,金灿似乎也想开了很多事。 晚上,她回到家,发现傅砚坐在门口抽着烟,一口接着一口,地上落了一层烟灰。 金灿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傅砚伸手拉住她。 金灿低头看被他紧紧握住的手,没有反抗。 “你的手为什么那么烫?” “没事。”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他手很烫,一寸一寸烫着她的皮肤。 “你发烧了?” “大概吧。”他一脸无所谓。 金灿没再说话。 他突然松开手:“进去吧,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金灿看着他,背影像个失败者一样落寞,她心中竟然不是滋味了。 夜色深,她回房间看手机,无意扫了一眼日历,才发现不知不觉这个假期接近尾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