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陆善言,我喜欢你》
第(2/3)页
小教堂被鲜花拥簇着,到处都被幸福浇灌的种子,就连里面长得五大三粗的牧师,笑容看起来也充满了爱意。
陆善言上前去和牧师礼貌的握手,牧遥这才发现,他竟然穿得特别正式,黑色西装整洁得体,短发也梳理得一丝不苟。
试个戏也要穿这么正式?牧遥扫了一眼自己,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虽然还不错,但比起陆善言来难免逊色很多。
好吧,不管他穿什么样,她站在他身旁总是逊色的……
听不懂他们的谈话。
牧遥丧气的四处张望,只见教堂角落里放着一张精美的提板,不带口音的书面英文,她总算能看懂了。
上面介绍了一下教堂里的这位牧师,原来他的正职是一名铁匠,怎么铁匠也能做牧师啊?她疑惑的继续读下去,后面说,铁匠和牧师虽然是风马牛不相及的职业,但其本质却有着异曲同工的意义——铁匠将两块烧红的铁敲打在一起,结合成最牢固的一块,而牧师帮助两个相爱的人缔结姻缘,成为一个家庭。
于是,老铁匠打铁用的铁砧被当做了教堂的圣坛,寓意相爱之人永不分离,在这里举行的婚礼被叫做“铁砧婚礼”,那位牧师,自然也被称为了“铁砧牧师”。
看完之后牧遥一阵感叹,真是绝妙的创意,所以这里举行婚礼才成为了那么浪漫的事吧。
等她回神时,陆善言已经和铁砧牧师交谈完毕,他将她拉回身畔,柔声说:“牧遥,我们开始了。”
牧遥迷糊地点点头,完全不知道要开始干吗……
就在她以为要对剧本里的台词时,那位铁砧牧师却站在圣坛前,一脸光辉地对着他们说出了奇怪的“台词”:
“陆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你面前的这位女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陆善言柔和地凝视着她,眼里的星辰汇成银河,那么平静,那么美好。
“在上帝以及见证人面前,我陆善言,愿意娶杨牧遥作为我的妻子。从今时直到永远,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爱着你、珍惜你,对你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牧遥彻底傻了,剧本里有这么一段吗?
她眨巴着眼睛看陆善言,陆善言也紧紧回望着她,完全不像在演戏。
直到牧师用同样的话问了她一遍,她才猛然反应过来……
她!被!拐!卖!了!
怪不得出门前他特意叮嘱她穿白色连衣裙,怪不得他说不喜欢男朋友的称呼,她完完全全被这只大灰狼给骗进狼窝了呀!
她再也不要和他“试戏”了!
“陆导演,潜规则是犯法的。”牧遥严重提醒他,她是无辜的。
“我正在走合法程序。”
他笑得好生得意,一看就知道如此阴谋已经策划良久。
牧遥吃瘪,不想就此伏法,还想垂死挣扎几下,“那戒指呢?没有戒指我绝不屈服!”
他微微一笑,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枚小巧的钻戒带在她的无名指上,骄傲的宣布着归属权。
——你是我的。
牧师再次问了一遍牧遥,你愿不愿意嫁给这位先生成为他的妻子?
牧遥傻愣愣地看着戴戒指的手,又抬眼确认了一遍眼前的人,反复几次,才恍然笑起来,陆善言上前揽住她的腰,轻声威胁她:“快回答,回答错误话,你知道后果。”
牧遥抬头看了一牧师,咧嘴一笑,用蹩脚的英文问:“如果我说愿意,你会送我一块铁吗?”
最后,铁砧牧师无奈地送了一块铁给这对新婚情侣。
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是一生一世都不会褪色的材质。
牧师说,我祝福你们永远相爱,犹如一块坚硬的铁。
3
牧遥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给嫁出去。
回到旅馆好几个小时之后,直到陆善言将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放在牧遥面前时,她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他:“陆先生,我应该还有反悔的机会吧?”
居然连求婚都没有,一点考虑的机会都没留给她,实在是太草率了,而且仔细回想一下,大部分,好像,似乎,她是被某人给威胁的……
听到她的话,陆善言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太晚了,陆太太,我们的誓言是有法律效力的。”
“唔,谁是陆太太,我们明明还没领证。”
杨小白兔继续不怕死地说下去,一点也没注意到陆大灰狼越来越黑的脸色,“而且结婚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啊,你都还没有见过我阿姨,也没有正式的求一下婚,最起码也要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吧,还有啊……”
陆善言唇边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你倒是提醒我了,还有最重要的事没办。”
“对啊对啊,求婚可是超级重要的,别的也很重要!”
小白兔点头如捣蒜,心想大灰狼总算明白自己想慢慢被吃掉的苦心了。
“到这来,继续给我说说‘别的’。”陆大灰狼拍拍自己的腿,笑得越来越危险。
牧遥乖乖坐上去,心里还暗暗盘算着小九九,求婚什么的一定不能省,人家都说如果连求婚都没有的话结婚以后女方一定会被吃得死死的……
陆善言从容淡定地凝视着她,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拂过她柔软的唇,似有似无的碰触着她细腻的脸,慢慢绕到下颌,突然微微一挑。
“牧遥,说你爱我。”
牧遥心头一跳,傻傻的停顿下来,只觉他的目光深沉似海,潮水温柔。
“你有多喜欢我,有多想要我,说给我听。”他的声音里有森森的柔情,眼神里略带小小的伤感,而那丝伤感就这么揪着牧遥的心。
他到底在难过什么?
牧遥咬了咬唇,一边想一边脸红,最后像是决定豁出去般,她抬起亮亮的眼睛,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落下一个很轻很轻的吻。
“陆善言,好喜欢你。”
“有多喜欢?”
她移到他的额头,再次一吻,“超级喜欢。”
“嗯?”
香甜的唇落到鼻尖,“全世界,最喜欢你。”
“……”
最后,柔软的吻到唇上,“喜欢到,很爱很爱你。”
某人内心哀叹,就算没有求婚,她也早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了。
牧遥闭着眼睛,感觉到唇畔缓缓融化,这是她第一次那么主动,他僵了一僵,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舌尖探进来,细密的、柔和的,辗转深入。
他将她亲了又亲,许久以后才不舍地离开一毫米,望着她的眼睛,轻声说:“但一定,没有我那么爱你。”
牧遥心里暖暖的,同时身下一空,下一秒已经他抱到了床上。
“那个,我的牛肉面还没吃呢。”
“你该吃甜点了。”
唉?回想起早上的对话,她的脸立刻变成了煮熟的虾,大红大紫。
“嗯……呃,你要干吗……”
“当然是,合法关系内的合法结合。”陆善言浅浅一笑,用灵巧的手指勾住她连衣裙的衣带,轻轻一拉,白皙的肩头下,淤泥的春光瞬间一览无遗。
他温柔的吻上去,一点一点留下痕迹。
牧遥又羞又慌,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牵引着她,缓慢向下,向下……
她心跳一停。
只听他吻着她的耳,涩声道:“陆太太,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当然,第二天是绝对起不来床的。
迷迷糊糊中,牧遥只觉得鼻尖痒痒凉凉的,挣扎了一会儿,无奈睁开眼睛,陆先生不知何时起床的,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
刚才是他在亲她的鼻尖。
“已经下午了。”
“哦。”牧遥眯着眼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没想到陆善言将手钻进被子,一用力就把她整个抱出了被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