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丝絮气愤道:“没在战场上的人,就会纸上谈兵,指手画脚,王伯是个正直又有谋略的人,他也知道这么做,会引得居心叵测之人攻讦,但他以为,大唐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明知会招惹是非,还是被丝丝说动这么做了。” “安信王是我大臣的忠臣良将,不能被人如此攻讦陷害,若是为了一己私心,想让权欲不落人之手,就要对立下赫赫战功的贤良之臣落井下石,这种人一直稳居朝堂,才是祸不单行。” 王皇后握着李丝絮的手:“先前母后只觉得有些担忧,听你这么一分析,母后知道事情是你和安信王商量谋划的,那这件事情有些冲着你来的意思,那些手腕滔天的朝臣,定是也在军中安插有人,打听些边塞的事情不是什么难事。” 王皇后这么说,李丝絮认同的点点头。 “母后安心,儿臣以前没怎么吃过亏,如今儿臣已经长大,更不会被人算计了去。” 她安抚王皇后:“我母妃的事情,丝丝回头再琢磨琢磨,想一个万全的法子。” 两人坐在佛前蒲团上说了一会儿话,李丝絮起身时双手合十,在佛前拜了拜。 她搀扶着皇后走出佛堂,问王皇后:“儿臣记得以前母后不信神佛,母后是何时开始礼佛的?” “从你离京那年开始。” 王皇后慈爱的牵着她,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以前母后心中无所求,你离开京城,母后牵挂着你,想求神佛保佑你平安,也求神佛保佑王守一平安。” “那儿臣要给母后一个惊喜了!” 行到无人偏僻的地方,李丝絮取出袖笼里一封书信塞进王皇后手里:“其实这些年,舅父一直跟丝丝在边塞,我们一起在边塞种了好多顷地的白叠棉,白叠棉不仅能驱寒保暖,还能纺纱织布。” 李丝絮凑近她耳边悄声道:“母后,舅父如今在边塞产业颇丰。” 王皇后激动的握着信笺:“你捐进军中用白叠填充的衣物,是你舅父种下的?” “没错儿!” 李丝絮灿笑:“舅父说他如今人虽不在朝堂,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为李唐天下效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