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句话-《耳朵说它想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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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桃身体热起来,器官在温水里浮动,脑内五光十色,万物生长。

    原来这才是接吻。

    她刚才那算什么破烂儿戏。程宿的回吻,是真正的品啄,在动情享用她唇齿的每个部分。

    不知是谁的呼吸变重了,亦或两个人都是,他们在沉沦,相互汲取。

    蒲桃感觉到体内的异样,紧张起来。

    他咬着她唇,声音喑哑:“放松。”

    这两个字,不知是沉实的命令,还是低惑的咒语,她被轻易撬开牙关,上颚被降服,被占领。

    他的舌尖,是一种温柔的入侵,让蒲桃的颌线不受控的颤栗,搭住他背部的手指在蜷紧。她周身水化,急需受力点。

    空气变得潮热。

    感觉到她站不住了,程宿胳膊夹回她腋下:“去沙发?”

    蒲桃喉咙梗着,讲不出话,只能点两下头。

    他臂弯一紧,随即将她托臀抱起。

    片刻失重后,蒲桃陷入沙发,以半躺的姿态,她确信自己现在一定很凌乱,很失魂。

    程宿倾身扣住她后颈,重新吻上她。

    程宿一只腿跪着,膝盖抵着她。唇舌纠缠时,男人的拇指在她颊边、耳后摩挲。这个动作带着舒适的制约,好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蒲桃被摸得极其难耐,情不自禁找到他手腕,想把它拿远,又恋恋不舍。

    她微小的抵触仍被他察觉,程宿停下来,微喘着:“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她否认,又改口:“是又不是……”她说不上来,那里有个点,被他的热烈充盈。可能在她潜意识里,还是隐隐担心自己的防线彻底溃败。

    蒲桃四肢无力,手勉强后支住沙发:“不得不说,你很会亲。”

    程宿稍稍后移,“你有对比物?”

    蒲桃被更一下:“没有,”她嘴硬:“至少比我会。”

    程宿眼里融了笑:“吻你的感觉很好。”

    他的评价有些微妙,蒲桃皱了下鼻:“你把我形容的好像一块蛋糕或者一杯饮料,比如你喝的美式。”

    程宿说:“那不一样。”

    蒲桃语气像是一跳三尺高:“嗯?原来我不是你最爱的美式哦。”

    程宿一直在看她:“你更甜。”

    蒲桃被这三个字点穴,没了声音,没了动作。

    木头人红着脸,眼光乱瞟,突然发现左侧的单人沙发扶手上有团灰白身影。

    它趴坐在那,面容不惊,毛色油亮。

    程宿也注意到了,随口唤道:“大条。”

    猫默契回了声“喵”,继续扫视他俩。

    蒲桃被它过于淡漠的眼神震住:“她看了多久?”

    程宿:“不知道。”他刚刚全身心投入,的确没留意。

    蒲桃单手掩目:“我忽然好羞耻啊。”

    “没关系,大条已经绝育了。”

    蒲桃抠头,怪抱歉的:“这样感觉我们更过分了。”

    程宿拿开她手,握回自己掌心,像是一刻也不能远离与她的触碰:“不用担心,她是猫,对狗粮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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