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亨嘉之会-《以甜制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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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国外不太平,你们要不要先回来?”陆航光突然开口,最近好几起新闻案件都发生在国外,他有点担心时淼淼到时真的要飞过去看望好友。

    “陆总啊,你这也太明显了。”卓乐一脸忧桑,“你心里只有淼淼,没有荀振这个兄弟了。”

    玩笑照样开,但是迎上众人担忧的目光,卓乐还是笑了笑,“放心啦大家,我们住的是封闭式小区,最近还没什么事情的。再说了,你们还不了解我吗?要是真危险的话,我早就第一个跑回来了,顺便带着荀振第二个。”

    荀振坐在一旁,认真的点点头。乐乐说什么都对。

    时淼淼转头看向荀振,当年那个傻乎乎经常打直球的男生也成熟了,时光也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他目光和表情还是一如当年那样纯粹,他上头有个精明能干的大明星姐姐,身旁有个更精明能干的卓乐乐,这一辈子都没经历什么大挫折,就连恋爱也是一条路走到黑,还能保持当年干净的心神也是不容易。

    “荀振现在还在做篮球教练吗?”

    “他呀?”卓乐乐瞥了荀振一眼,“改行了,做花匠了。”

    “嗯?”时淼淼从没听说过。

    “嗐,去了国外,人家随便挑出一个老外,球都比他打得好。他又上了年纪,跑不动跳不动的,还怎么做教练。”

    “不是的乐乐,教练不怎么看体力。”荀振小声说道,卓乐乐一个眼刀飞来,他又闭上了嘴。一如既往怕老婆,这一辈子就只告白那会儿硬气了些。

    众人说笑间,房间门又推开了,人还没进门,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穿门而进,“哎呀我们来晚了!”

    “焦钧,进来坐。”时淼淼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她连忙招呼,又往焦钧身后看,长发披肩的年轻女孩站在焦钧身后,显得愈发苗条,她身边还挎着一个身高腿长的清冷男人,“思思啊,快进来。”

    人到中年,焦钧也不能避免地开始发福。他的这个发福速度,却比别人快了好几倍。啤酒肚一天天见长,脸上的褶子也全被肉给撑开,倒是成了几个人中最不显年纪的那个。

    自从焦姚生病去世之后,他整个人像放开了枷锁,又变回了那个胡吃海喝的玩乐性子。但是这十几年过去了,他仍然没有结婚,一直把焦孟思当成亲生女儿来对待。

    本来以为自家的臭小子能和一直看着长大的小仙女青梅竹马在一起来着,没想到臭小子不争气,愣是让人半路截了胡。

    想到这儿,时淼淼错开视线看向焦孟思身旁的男人,一身高定西装衬得他身材高大,衣服笔挺整洁,几乎没有一道褶子,足以看出是个非常自律且强迫的人。

    长得也很帅,和自家臭小子看起来,完全是两种类型。如果思思喜欢这种成熟清冷型,那臭小子这辈子也没戏了。

    时淼淼心里绕过这么多想法,可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容。

    焦孟思放开男人的手臂,笑着扑进时淼淼怀里,“干妈!”

    焦姚走了之后,孟易臣也常年定居国外,时淼淼拉着焦孟思的手,就让她改了称呼,让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一个人和妈妈一样爱着她。

    “来,我看看。”时淼淼拉着焦孟思的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又瘦了,是不是太忙于工作了?又不按时吃饭?”

    这时,站在门口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身,“干妈好。”

    时淼淼笑了笑,看向清贵的年轻男人,“是宴庭吧?之前就听思思提起过你好几次,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到。”

    宴庭颔首,递过手中的礼袋,“初次见面,一点小礼物请您收下。”

    时淼淼挑眉,还挺会做人的这小伙子。坐在不远处的时景澄冷哼了一声,别开了脑袋。但是宴庭丝毫没向他那边看,完完全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坐。”时淼淼对宴庭没什么好感,但是也不至于向自己孩子那样表露出什么。其实比起时景澄失恋什么的,她还是更希望思思这个命苦的孩子,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

    如果是自家的混小子,她还清楚他的为人,知道他一定会负起该有的责任和担当,但是如果换成别人,她还是要好好考量一下这个男人是不是思思的良配。

    只是宴庭……这个名字,之前听好像就很耳熟,现在见了面反而更有种熟悉感。

    时淼淼皱皱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焦钧拍了拍肚子,从门口和陆航光说完话,走进来,“你们当然见过啦!之前焦氏的几次年会,宴庭都有参加。”

    “舅舅。”宴庭不卑不亢起身叫了一声。

    焦钧似乎对这个外甥女婿非常满意,他连忙摆手示意他坐下,朝着众人介绍,“你们别小看宴庭啊,他就是海外宴氏的第一执行长,影响力大着呢,说不准啊,你们陆氏以后也要和他合作。他还上过那个经济周刊的封面。”

    时淼淼诧异地瞪了瞪眼睛,这几年她放权将自己的刊物交给副总搭理,对金融圈的掌权人变动都不是很敏感。但是她的刊物也是和经济有关,经过焦钧这么一说,她就知道,宴庭在商圈新贵中绝对属于领头羊的地位。

    她笑着拍了拍焦孟思的手背,“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啦。”

    卓乐憋着嘴,靠在她另一边肩膀上,“合着我和荀振是最穷的呀,你看你们这一个个总裁长官的。”

    “哈哈哈。”众人笑起来,时淼淼打了一下她的手,“大画家还敢和我们哭穷。怎么不说上次你办画展烧了多少?”

    卓乐心虚的吐了吐舌头,一行人还像年轻时那样其乐融融。

    正说着话呢,就听见外边传来一道较高的女声,“乐乐才不是最穷的,我和达子才是最穷的。”

    时淼淼惊喜地朝着门外看去,侍应生领着两位一看就很有书生气的人走进门。

    时淼淼连忙站起来,“严卿!叶宇达!”

    荀振和陆航光都走过去,和叶宇达碰了碰拳。不知道多少年了,叶宇达和严卿一直在偏远山区支教做慈善,整天忙来忙去都见不到人。

    这两个人都和印象中的模样没多少变化。一身简简单单的装扮,叶宇达仍旧带着眼睛,两个人一看就是老师的模样。就是在偏远山区风吹日晒,两个人都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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