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惟悉番外-《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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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大方方上台,跟乐队老师低声了几句,然后微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沈沁坐在高脚椅上,叠着腿,拿着话筒一派悠然的模样。她眉间从容,应是对这些了如指掌。
音乐起,舒缓的钢琴声入耳。
沈沁一开口,酒吧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些,大家纷纷投目台上,约莫是见沈沁漂亮,还有拿出手机拍摄的。
沈沁的嗓子很清透,唱起情歌来温柔婉转,这首歌她太熟悉,甚至不用看提词器。她的脚尖随节奏轻摆,驼色羊绒衫勾勒出曼妙身材。
孟惟悉沉浸其中,沈沁也有意识的,每每唱到那一句,都会与他眼神交汇——
[与其让你在我怀中枯萎,宁愿你犯错后悔。]
她的尾音像细密的箭,穿透孟惟悉的心。
而也就是这一刻,孟惟悉有了定论,关于那一晚的坦白与谈心:
其实沈沁并没有相信。
这一晚到家,沈沁竟变得主动,门一关,她就转身搂紧孟惟悉的脖颈,脸贴在他怀里不愿起来。孟惟悉享受这一刻的温存,变得格外绅士多情。沈沁的吻急急找主人,孟惟悉架不住热情,低声笑道:“醉猫,让我洗个澡。”
家里没开灯,借着窗外的霓虹光影,沈沁的双眸如剪水,直勾勾地望着他。
孟惟悉沉默两秒,接了她这一招。他不再犹豫让步,也不讲温柔手软。男人的大掌覆上她的衣襟,然后用力一撕,布料的破碎声将这一夜的序幕拉起。
孟惟悉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别有天赋,他擅长当领导者,也能精准探求爱人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他是那把钥匙,是吹热冰山的那一缕春风,是在她生命中横行霸道的那个男人。
沈沁恍惚之间,听到他低低说了一句:“沁沁,我们生个孩子吧。”
还有三个字,她没听清,亦或是不敢相信。
快乐恰好同时造访,沈沁脑子一片眩晕,而后被冲撞四散成粉末。等她意识稍稍拉回了些,眼前仿佛是五光十色的极乐园。
虽什么都没说,但这一晚后,两人的关系微妙地转变。
那天孟惟悉应酬喝多了酒,秘书助理两边架着他,他不配合,一口一句“要我老婆来接我,我要我老婆。”
同行的女员工哪见过总裁这般失态,西装革履地闹脾气,又欲又诱人。
不敢忤逆,秘书只得电话打给沈沁。
沈沁还在绣庄,一听,立刻放下手中活,借了青青的车就往公馆开。
过去半小时,这边,孟惟悉不肯去公馆里面,一干高层老总就这么陪着太|子爷搁这儿吹冷风。沈沁开着小polo到的时候,下车脸都是红的。
她忙不迭地道歉,看着醉了的孟惟悉,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回事儿啊,喝这么多。”
孟惟悉醉眼观星,歪着头冲她笑。
沈沁揉了揉他的头发,无奈道:“傻子呀。”
一旁的高管们那也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大佬,这会面面相觑。张一杰见怪不怪,笑着说:“一物降一物。”
沈沁的脸更红了。
孟惟悉坐在台阶上,伸手就往她身上搂,不似酒疯胜似发疯,一开口,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老婆,你别丢下我。”
众人目光惊疑,呀,少东家这是被.家暴了?
沈沁只觉得自己是从枪林弹雨中过,恨不得将这臭男人给丢去水里醒醒酒。孟惟悉似是知晓她的羞怯,愈发变本加厉地使坏。
他往沈沁怀里钻,搂住她的腰不撒手,下巴磕在她起伏的绵软上,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
沈沁推不开,只得来软的,好言说:“我不丢下你,你起来好不好?”
孟惟悉把脸埋在她胸口,鼻子嗅了嗅。
沈沁脸像被烧着,揉了揉他后脑勺,“孟惟悉。”
孟惟悉遂又抬头,多情的眉眼泛滥涟漪,“没叫对。”
说完,他抱着她的力气又故意大了几分。
沈沁背脊冒汗,整个人像是虚浮于空气中,好似一百双眼睛都在助焰火高燃。她大气不敢喘,低声哄:
“孟孟。”
孟惟悉像个贪得无厌的浪荡子,一脸我不满意的骄矜神情。
今日共饭局的都是他心腹,自然不会非议太多。也不知他是真醒还是假醉,看着胡搅难缠,实则心里有谱。沈沁察觉猫腻,目光又恢复几成往日的清冷淡然。
她静静审度孟惟悉,然后眼睫眨了眨,遂他心愿地叫了一声:“老公。”
起风了,一瞬吹散男人眼中醉意,幻化成电光火石。积蓄已久的抓心挠肺,通通被抚平。
孟惟悉笑起来,像一个终于讨着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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