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彭杞倒地,花荣哪里还能放过,长枪飞刺而出,便要把这地上的彭杞刺杀当场。 地上的彭杞被摔得七荤八素,回过神来见得花荣长枪刺来,哪里还有躲避的余地,连忙开口大喊:“好汉饶命!” 一语之下,这花荣果真急停了手脚,站定在彭杞面前,挥枪又砸得一下,开口吩咐左右道:“把这厮绑了。” 再看战局,梁山之势已然不可阻挡,漫山遍野的官兵,逃出不少,却是死伤更重,更有许多人直接跪地投降。 彭杞之兵,比梁山士卒差得太远。梁山汉子,此时大多也是见过战阵的老卒,彭杞麾下如何能比。 快到傍晚,不断有溃兵逃回营寨。呼延灼见后大惊,问得几番,连忙往大帐而去。 大帐之中,高俅与曹正相谈两个多时辰,却是还说得没玩没了。 呼延灼此时哪里还顾得了这些,直接奔入大帐之中,开口便道:“太尉,前方战事不妙。” 曹正见得有人进来,连忙起身背了过去,便是不想被来人看清面容。 高俅听言大惊,连忙站起身来问道:“如何不妙?” “禀太尉,彭杞遭梁山伏击,兵败被抓,几千士卒溃败,逃回来几百残兵,军将武官一个没回来。”呼延灼答道。 “岂有此理,这彭杞为何这么不堪,头前还在夸夸其谈,为何一日便败到这般地步?”高俅大怒,脑中还有这彭杞出发之前一脸笃定的模样,哪里想到才一日就成了这般局面。 呼延灼站在当场,自然也接不下高俅这般话语,心中也有自责,毕竟彭杞是自己推荐的,败得如此快,又败得如此彻底,他这个推荐之人哪里还敢多说。 高俅怒而又问:“郑智如何?” “禀太尉,郑智那边还未有消息,此时应该到了梁山贼寨之下。”呼延灼答道。 高俅听得呼延灼说郑智没事,没来由心中更怒,似乎这大战的胜负也没有郑智一个人的性命重要,只道:“为何彭杞遭人伏击,郑智却没有一点事情?” 这话当真问得呼延灼哑口无言,郑智安然无恙在呼延灼看来本是好事,却是不明白高俅为何有这么一问。 背对着呼延灼的曹正听得高俅问话,忍不住开口道:“太尉,郑智在沧州三番五次私放过梁山贼人,此番彭将军兵败,其中必然有诈,这郑智肯定脱不了干系。兴许就是这郑智与梁山贼人里应外合,方让彭将军有此一败。” 呼延灼头前着急,并未多去管一旁这个背对着自己之人,此时听得这人出言,心中大惊。哪里想得通这人话语之中的逻辑,这郑相公如何会与大贼媾和以败官军? 高俅气愤不过,听得曹正一语提醒,开口便道:“必是如此,郑智狗胆包天,竟敢如此丧心病狂,哼哼。。。” 高俅一声冷笑,呼延灼也感觉一冷。其中关节看不清楚,却是能感觉这一战已然不是行军打仗剿贼那么简单,在这高太尉心中,兴许官场倾轧更为重要。想念到此,呼延灼不禁心也冷上了几分。 郑智此时已然就在回营的路上,虽然到得梁山脚下,看到了那一片高墙,却是小道而来,没有器械,强攻也是不可能。即便是有器械,郑智也不想攻。 傍晚日落,还有余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