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极为诧异的再次看向李然,说道:“长河兄,难道他就是……” 蔡长河点头,“正如文长兄想的那样。” 闫文长长吸一口气,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昨天那个有趣的年轻人,竟然就是李然。 他真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 感慨几句之后,心里又十分高兴,哈哈笑道:“好!好啊!当真是一个有趣而又聪明的年轻人。” 而这个时候,李然身边的平头小伙子有些歉意的说道:“这位兄弟对不住了,刚刚实在是没忍住。 老实说,兄弟这画画得是真好,萧索的古渡,参差的垂柳,解缆的商船,忧伤的送客少女。很轻易的就能让人够感受到少女忧伤和不舍。 这画绝对是高水准,兄弟的画技非常高超。 但可惜兄弟不应该题诗。这诗一题,瞬间就将画的高水准破坏殆尽了。 兄弟应该不善写诗,甚至是不会写诗。这诗……这诗……实在是让人不知道该怎样评价? 这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幅画了。” 平头小伙子的声音不小,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 然后一传开,很快整个现场的人都知道了。 从平头小伙子的话很容易听出,那个个子高高的帅气年轻人,画了一幅非常不错的画。 然后又给画题了一首诗。那诗十分差劲,将画的高水准完全破坏了。 知道情况之后,所有人不禁全都十分好奇。 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能够让平头小伙子的评价那么高? 又到底是怎样一首诗,到底有多差劲,才能在一瞬之间将整幅画的高水准破坏殆尽? 画不简单,诗也同样不简单啊! 而人群外围,闫文长、蔡长河两个人的面色有些古怪。 李然不擅长写诗?甚至是不会写诗? 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是平头小伙子的欣赏眼光有问题,还是李然这一次又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 闫文长、蔡长河两个人心里古怪,而又十分好奇。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