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不解-《汉鼎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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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孙权只觉得心头有火在烧。那火起自于他无法压抑的雄心,却并不形诸于外,只将自家孱弱的肺腑燎得枯焦。
天色更暗了。
朱治给诸葛瑾连连打眼色,诸葛瑾则转而求恳地看向韩当。
韩当眼观鼻,鼻观口,动也不动。
三年前,吴侯攻合肥不克,而韩当在逢龙、硖石遭臧霸所败。回到江东以后,吴侯对韩当颇有怨言,故而此番再临江淮,全程都以朱治为主要的参谋,却不理会韩当。
韩当之子韩综为此恼怒万分,韩当本人也心不自安。
要不是今日战事不利,他才懒得到吴侯身前走这一趟。就算来了,也懒得多说半句话。
诸葛瑾无奈,只得出列行礼:“此地距离合肥城太近了。既然诸将皆退,还请至尊远离险地,明日再战。”
“至尊”这称呼,是孙权的近臣们喜欢用的。孙权觉得颇能体现自己的雄心壮志,但这时候听来,隐约有点不舒服。
他又叹了口气,不解地问道:“同为宗族部曲,为什么那雷远所部善战异常;而我江东之人,就只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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