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份爱太沉重了,极度肮脏却又极度纯粹,旁观者这一路下来除了感叹还能说什么。 荣楚这辈子最扎心的就是这个,听见秦若一说,登时便龇牙咧嘴,“你说话可真会挑着我的痛处……”“哈哈哈!” 秦若笑得一点儿不像在公墓里,她上前拍了拍荣楚的肩膀,还大无畏地说,“哎呀,这有啥的,爱而不得嘛。” 顿了顿,秦若指着身后的墓地,“那里也躺着一个呢,每年我都特别想她,一想到墓地里安静地睡着她,我一点都不觉得墓地可怕了。” 荣楚眼神深邃,“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秦若眯了眯眼睛,声音这才放缓,“是我的母亲。” 荣楚一顿。 那……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他没有多说,把肩膀分了秦若一份,两个人肩并肩往外走,他尝试着开口说,“我的妈妈也在这里。” 秦若愣住了,隔了一会,她的声音又欢快活泼起来,“那可太好了,能叫我妈妈和你妈妈结个伴了,你妈妈脾气怎么样?” 荣楚和她走出了公墓,他指了指自己车子的方向,随后说,“她脾气挺好的。” “那可就太好啦,我妈妈脾气也很自来熟,她俩一定可以当好朋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