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到底有多久,张翼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心情鼓荡的脱衣服了? 七年了吧?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当然了,在过去的这七年中,要说她没守着男人全脱了衣服,也不完全准确--如果,孙刚还算是个男人的话,那么这样说就有些矛盾了。 只是毫无疑问的是,以往张翼在孙刚面前脱衣服时,就像在大街上拿出纸巾擦了擦手那样自然,绝不会有心情鼓荡的感觉。 现在,随着束腰长裙的滑落,张翼在心情鼓荡时,能清晰感受到她就像卸下了一座山,无比的轻松,使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快乐的大喊起来,更后悔以前为什么自己不早点这样做,干嘛要固执的守候所谓的爱情,结果却证明她除了浪费七年的大好青春外,得到的只有说不尽的伤害。 半躺在炕上的方圆,看到张翼主动脱掉衣服后,眉头稍稍皱了下,却没说什么。 张翼轻咬着嘴唇,左手后身用小手指一挑,胸前那两片黑色的小布片,也午夜精灵般的轻飘飘落了下来,随着她再次压制不住的深呼吸动作,那两座大山更加的傲人,挺拔了。 “我、我真得很年轻。” 张翼喃喃的说着,慢慢伸出了右手。 现在她的视线,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虽说还看不清男人长什么样子,却能看出他的大体轮廓,能准确牵起他的右手,慢慢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方圆没有拒绝。 他想挣开来着,可又怕会打击到女人,让她忽然情绪失控,歇斯底里起来,那样就不美了。 方圆的右手,被张翼慢慢放在了她的胸上,她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下,就像过电了那样,嘴里也发出了牙齿格格打颤的声响。 她的身子很烫,光滑柔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看不到的小疙瘩。 她的身体很结实,带着健康的弹性。 她身体上的这些本能反应,让方圆相信了她确实没撒谎:总是四处找男人乐呵的女人,在被男人碰到后,不会发颤,更不会有小疙瘩噌地一声冒起,只会发出愉悦的猫儿叫似的声音,顺势面条般的瘫倒在男人怀里的。 张翼昂起下巴,牙齿格格颤抖着闭上眼,片刻后牵引着方圆那只手慢慢下滑。 这时候如果让一个诗人来描述的话,他肯定会这样说:啊,滑下傲然耸立的大山,我来到了温暖的山谷下,恋恋不舍的徘徊了片刻,才踏上了一望无际的平原,尽情的欢呼着,歌唱着,奔向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咦,特么的,这儿怎么有一圈薄铁皮,这是搞啥子呢? 方圆右手忽然接触到与张翼相同体温,却带有明显金属质感的保贞裤后,本能的轻咦了声:“咦,这是啥?” “是、是保、保贞裤。” 张翼声音低哑的回答,尽管她早就有心理准备(毕竟这玩意可不是大路货,一般两般的男人,很少见识过的)来解释,可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耻。 她不能不觉得羞耻,因为这玩意的存在,基本就能证明她丈夫担心她在外面鬼混,才采取这种变态的手段,来迫使她为他保护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不被人侵犯。 “保贞裤?” 方圆愣了下,笑了。 如果是换做别的正经男人,一时半会的还真不一定搞清楚这东西,是啥玩意。 毕竟在他们想来,这玩意是金属制造的,女人穿上后能得劲吗,绝对是匪夷所思的。 不过方圆对这玩意可算是很‘熟悉’了,小泼妇楚楠楠,曾经在电话中逗引方圆,说是要搞这么个东西穿上,来为他保护他曾经战斗过的地方,不受任何人侵犯--结果,被他怒骂着拒绝了,却不时的会幻想,楚楠楠穿上这玩意后,是不是更能让他来劲呢? 随后,方圆在俄罗斯的蝙蝠山,阿蓝黛娃的卧室内,发现了这玩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