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像某个深爱着的老婆男人,出差半夜归来后,却发现她被个要饭的叫花子很虐那样,夏小韵的双眸攸地红了,一巴掌扇出去后,没有丝毫的停留,扑上去就采住她头发,猛地向下一按的同时,右膝及时提起,咣当一声闷响,狠狠顶了她个肺。 话说夏小韵与方圆这种人认识久了,多多少少也学了一些匪气,要不然动手时也不会这样下茬,饶是叶明媚会几手跆拳道的功夫,猝不及防也被揍的晕头转向,只能本能的保住脑袋,尖叫着:亲,搞什么呢搞? 搞什么? 尼玛,搞得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 好像失去理智变疯狂的夏小韵,低声怒骂着索性骑在叶明媚身上,一手牢牢采住她头发,一手攥拳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刚开始时呢,叶明媚还试图反抗来着,毕竟燕太太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允许一个小奸商,如此无礼的狂扁她? 她终究没反抗,尽管只要她来一招跆拳道内的绝招‘懒驴打滚’,就能挣开夏小韵,再来一招南韩人几千年前就创下的‘鲤鱼打挺’腾身而起,最后使出一记更具南韩特色的‘当头炮’,就能把夏小韵打倒在地,任由她百般肆虐。 夏小韵是叶明媚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哦,不是稻草,是木桩子,还是很结实的那种。 有谁见过,溺水之人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时,会把保住的木桩子推出去吗? 当然没有,所以叶明媚只能双手护住那张千娇百媚的脸,任由夏小韵骑在她身上撒泼啊,撒泼,只在心里默念来自南韩的《九阴真经》口诀: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很奇怪,兄弟非常赞同南韩人常说的那句话:世界的,就是我们的。) 幸亏夏小韵再怎么发狂,只要不施展‘九阴白骨爪’那样的大杀手段,只用拳头砸,脚丫子踹,对人造成的伤害力还是可以忍受的。 再说叶明媚身材丰满,摸上去全是肉--被噼里啪啦的揍一顿后,竟然啥事也没有,反倒是把小夏总裁给累的香汗淋漓,娇唱不已的。 当然了,这也跟夏小韵在演戏有关。 除了情不自禁扇出的那一巴掌、采住叶明媚头发顶了她个肺之外,接下来夏小韵的表现,就差劲了许多。 因为她在骑在人家身上,挥出专政的铁拳后,就清醒了过来:就算她是方圆的四舅妈,我把那个混蛋看做是不容别人染指的禁脔,那又怎么样啊? 毕竟本总还没有被那混蛋明媒正娶为老婆,貌似也没权利这样殴打她吧? 可是既然已经骑上来了,就这样灰溜溜的下去,岂不是很丢人啊? 反正这样了,那就开揍吧,手下自有分寸就是了。 夏小韵心里是怎么想的,叶明媚从她出手的力度,打击的部位(全是皮糙肉厚的地方)就能明显感觉出,这也是她没有反抗的主要原因。 直到夏小韵打累了,终于喘着粗气的爬起来,整理了一些凌乱的衣衫重新坐在藤椅上,举起高脚玻璃杯,浅浅抿了口红酒,小脸上露出‘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的惬意后,才咬着嘴唇的慢慢爬了起来。 叶明媚爬起来后,一没有说话,二没有反击,三没有看夏小韵一眼,而是径自快步走进别墅内,墨迹了大半个小时后,才重新款款走了出来。 到底是任何时候都不忘记注重自己风度的贵太太,叶明媚再出现在夏小韵面前时,除了左边脸蛋有些肿之外,别的压根看不出有啥不对劲。 亲,今晚,别走了。 叶明媚坐在夏小韵左边藤椅上,轻晃着玻璃杯子,远眺如黛远山,轻启朱唇的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