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餐馆老板娘退出包厢后,马经天暗中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林舞儿,笑道:“去医院看望病人了?” “嗯。” 林舞儿轻轻点头,淡淡嗯了声,眼睛却始终盯着手机。 马经天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口,又轻声问:“我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要不要我--” 是谁住院了,又是因何种不舒服住院的等等问题,马经天其实并不在意,反正人吃五谷杂粮,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确实没啥奇怪的,他之所以问这些,只是想找个话题来打破当前沉寂罢了。 他能确定,他不找个话题说话,林舞儿就会始终默不作声,吃完饭后一抹嘴就抬腿闪人了,那样岂不是浪费了老天爷給他的这次机会? 只是不等他把话说话,林舞儿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抬起头看着说道:“你想对我说什么,直接说吧。” 马经天呆愣了下,可没想到林舞儿会这么直接,一瞬间搞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林舞儿没在意他的呆愣,眸光从他脸上滑落,落在他手里的茶杯上,语气依旧那样冷淡:“我知道,你约我就是想问问我,以后我们能不能交往。” 马经天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声音干涩的说:“是、是。” 林舞儿轻轻吸了下鼻子,说:“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 咕噔一声,马经天吞了口口水,全身的神经都绷紧,就像等待法官最后宣判结果的嫌疑人,无比的担心,恐惧,真怕林舞儿会在稍稍顿了下后,朱唇轻启的说出那俩字:不行。 假如林舞儿真说出这两个字,马经天在极度失望过后,再也不会对追求她抱有任何的幻想,只会从此后躲在拐角后面,手扶墙壁用一只眼看着她,默默的祝愿她幸福快乐到永远。 林舞儿就像故意吊马经天的胃口那样,稍稍停顿了下,才吐出了两个字。 马经天全身紧绷着的神经,悠忽断了,一阵从没有过的无力,让他差点趴在桌子上,但随后心中就涌起一股子狂喜,只想纵身三尺高,仰天哈哈大笑。 只因林舞儿说出的那两个字是:可以。 呼、呼呼! 马经天听到自己好像临死老牛那样,急促的呼吸声,更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脸很烫,这是因狂喜下血涌上头的正常反应,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叫:可以,可以,可以!她说可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句流传太久的话,此时被马经天诠释了个淋漓尽致。 “舞、舞儿,我--” 马经天嘴唇颤抖着,声音干涩的说不出话来了。 但接下来,林舞儿就給他泼了盆冷水,把他从狂喜的火海中‘救了’出来:“以后,我们可以作为普通朋友交往,记住了么?” 普通朋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