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楼宇湘能被你个人的武勇、野蛮给吓破胆子,我不会。 我是男人,她只是个女人而已。 这就是燕春来说他不是楼宇湘的意思,方圆能听得出。 “最后一个问题。” 方圆吸了下鼻子,说:“如果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胜券在握,我马上就拍拍屁股滚蛋。” “方先生以后再来明珠时,还请别忘了来我家作客。” 燕春来很为自己充满哲理性的回答,而感到自得。 他有权利,更有资格自得。 方圆再怎么可怕,终究是个受人(林舞儿等人)拖累的江湖混混而已,压根无法跟他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世界公子相比。 方圆抬头,看向了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叶明媚。 叶明媚马上冲他眯了下眼睛,媚态十足。 方圆这才问燕春来:“燕先生,有人说,男人不管有多么的强大,都不要去得罪女人--请问,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得罪女人的后果,很严重。 很早很早之前,燕春来就听说过这句话,知道它是来源于网络上,寓意女人被男人彻底得罪后,就会大脑短路,不择手段的来报复男人。 这句话有些像笑话。 燕春来觉得更像无聊之人,说出的笑话。 他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本心内只以为再怎么牛的女人,哪怕是楼宇湘,都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有谁,会在意附属品被得罪过的感受? 燕春来没想到方圆会问出这么个无厘头的问题,稍稍楞了下,语气中带有发自本心的轻蔑回答:“得罪女人后果很严重这个问题,不但是笑话,更是扯淡。” “是吗?” 方圆笑了,抬头问叶明媚:“叶小姐,你是我们中的唯一女性,你是怎么看待燕先生的回答?” 叶明媚抬手,轻轻撩起垂在耳边的长发后,才咯咯娇笑一声,喃喃的说:“所有觉得这句话是笑话、是扯淡的男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傻帽。” “他会后悔,会哭泣,会拿头撞脑袋,会纳闷为什么在得罪女人后,没能及时去死。” 叶明媚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摆着腰肢袅袅走了过来。 “你说,我的回答对不对?” 叶明媚走到方圆面前,甩掉了脚上的水晶小拖鞋,抬起右脚坐在了他腿上,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上身微微后倾,低头看着他的眼睛时,右手已经开始解方圆的腰带了。 从决定把叶明媚推出去牺牲的那一刻起,她在燕春来眼里就是只母狗般的存在,无论她怎么哀求他,请他原谅她,除了得到他近乎变态的打击外,什么都改变不了。 只是从法律,在外人眼里还有以往的数年恩爱生活中,叶明媚都是燕春来的妻子,在他心里占据着暂时无人替代的位置。 所以当看到叶明媚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要对方圆发嗲后,怒火噌地一声就从心头冒起,站起来抬手就去采这女人的头发:“臭表杂,你敢--呃!” 燕春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左肋下剧痛,眼前发黑,咣的一声摔倒在了沙发帮上,得用很大的力气要紧牙关,才能逼着自己别疼昏过去。 他想站起来,剧痛就让他张嘴大声咳嗽了起来。 方圆那看似随意的一脚,踢断了他左肋下第六根肋骨。 断了的肋骨内插,刺进了他的肺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