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劳拉关好大门,再次走回客厅里时,夏小韵已经换上了一双棉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夏总,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 劳拉反手掩上房门,就像往常提醒夏小韵早点上炕休息那样,神色坦然。 “嗯。” 穿着一身白色轻纱睡袍的夏小韵,低低嗯了声后看似很随意的问道:“刚才,是谁在外面大喊大叫的?” “住在前面的秦小冰。” 劳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解释道:“她刚下班回家,拿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前竟然盘着一条蛇。呵呵,女孩子嘛,除了我这样的,很少有不怕蛇的。那条蛇的命也不怎么样,刚刚熬过冬眠期才多久啊,就跑出来招惹杀身之祸。” “哦,原来是这样啊。要是换上我大半夜的看到一条蛇,也会被吓个半死的。” 夏小韵轻吸了下小鼻子,把右脚抬在了沙发上,伸手从纸抽盒里揪出一张纸,擦起了脚丫下的泥土,动作自然,神色平静。 劳拉的嘴角,却紧紧抿了下。 她能看得出,夏小韵才没有相信她为秦小冰开脱的那些话。 她有些失望,还有些伤心--夏小韵,不是应该无条件相信她,在怀疑她在替秦小冰开脱时,就该毫不掩饰的质疑她吗? 夏小韵没有这样做,而是本能的反应,把某些不满藏在了心底,这就代表着她对劳拉,有了她自己也没察觉到的隔阂。 “夏总,我先去休息了。” 看着夏小韵一张纸一张纸的擦她自己的脚丫,劳拉低低说了句后,走向了对面卧室门口。 “劳拉,我控制不住自己。” 夏小韵忽然说话了,擦脚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语气更是平静的吓人:“其实我自己也在抵抗,抗拒那只鞋子给我的诱惑。我很努力,最终还是失败了。就像--有着三十年吸毒毒龄的瘾君子,哪怕把家里搞得家破人亡,也得去做不想做的事。” 夏小韵把那只绣花鞋,看做是毒品,又把自己形容成三十年毒龄的瘾君子,这个比喻是无比形象的。 劳拉嘴巴动了下,刚要说什么时,夏小韵就抬起头看着她:“而且,我还有一种更可怕的直觉。” “什么,什么直觉?” 劳拉语气生涩的问道。 夏小韵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左脚,轻声说:“那只鞋,已经苦苦等了我一万年。很像白狐那首歌里所唱的那样,我就是书生,它就是白狐,耐心等我轮回转世多少次后,才在今生等到了我。” “夏、夏总。” 劳拉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可你该很清楚,那双鞋子对你来说,有着多么不一般的意义。以前,我还对你穿上那双鞋,就会让彼岸花开,灾难外出的说法,持怀疑态度。” 但现在,当劳拉亲眼见识到夏小韵在穿上绣花鞋,浑身散发出的妖魅魅力,让她这个女人都无法抵抗后,她才相信那些传说,并不仅仅是传说。 更何况,夏小韵现在只穿了一只鞋。 如果,她要是把两只鞋都穿上,那么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劳拉不敢想象。 只能确定夏总再也不是现在的夏小韵了,某些科学无法解释的灾难,或许就会在某个清晨,就毫无征兆的降临,毁灭整个世界。 “我能看得出,夏总你刚才两个比喻,都很贴切。或许,它真苦苦等待了你一万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