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的亲生母亲嘛。” 女人慢悠悠的说着,看向了陈婉约背后的那座京观。 陈婉约下意识的回过头,也看了过去时,就听她说:“在最下面。没有了生命力的骷髅,是最适合放在最下面的。” 虽说女人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陈婉约,说京观最下面有一颗骷髅头,才是夏小韵的亲生母亲,但最底层也有七八个,而且都是一个样子的,实在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才是。 况且,陈婉约也没打算去找那两个骷髅头,只是看了片刻,就依着墙壁慢慢出溜到了地上,哑声问道:“你能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看在我--是一个可怜人的份上。” 每隔五十年,被封印在罗布泊下某个黑暗世界的生灵,就会迎来一次涉足中原的机会。 成功,它们就能掌控外面的那个世界。 失败了,它们最多被打回原世界,邪恶力量却不会消失。 这种五十年一次的循环,已经延续了上千年。 站在女人的立场上,上千年的时间都没冲出黑暗走向世界,这无疑是相当悲哀的,让它们无比愤怒的,却又无可奈何的。 因为它们在五十年的时间内,无论积攒多么骇人的力量,可最终都会被外面那个世界中的人类打回原形。 当然了,外面那个世界的人类,会因此付出记起惨烈的代价。 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痛定思痛--就像外界科学界总会在一次试验失败后,会从失败中总结经验,避免在下一次的试验中再犯同样的错误那样,黑色时间中的它们,也在为它们的最终梦想改进着方式。 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的那次春分,经过上千年不断改进的黑暗世界生物,终于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黑暗世界的主人,在付出很大的代价后,终于促使两朵彼岸花盛开,来到了地面上。 但无比可惜的是,就在它们‘兴高采烈’的要冲出罗布泊,去占领那个花花世界时,意外发生了。 “我们说什么也没想到,胜利在望时,忽然有三颗原子弹--” 女人说到这儿时,从容优雅的声音中,攸地浮上浓浓的不甘恨意,嘎声说道:“就在我们周围爆炸!数百上千的先辈,只是在瞬间,就化为了灰烬!惨象--惨不忍睹。” 陈婉约笑了:“咯咯,很可惜啊,我晚生了好多年,没能亲眼目睹当时原子弹爆炸后的盛况。唉,还真是遗--呃!”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倚着墙的身子就像被一根绳子给吊起来那样,离地足有半米。 原来,她被悠忽飘到她面前的女人,抬手掐住脖子举了起来。 没有丝毫的费力,就像在举着一个纸人那样,那双空洞木然的双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那张无比妩媚精致的脸,也变得是那样狰狞,可怕。 被上吊的人,滋味当然不好受,尤其是在看到自己舌头都慢慢伸出来后。 可陈婉约却固执的笑着,很用力的笑。 嗯,她这时候笑的样子,肯定很难看。 但这有什么呢? 死了,也要笑! 女人当然不会让她就这样死去,就在她双眼慢慢翻白,生命迹象即将消失时,松开了手。 砰的一声,陈婉约摔倒在了地上,顷刻后就双手捂着脖子,剧烈咳嗽了起来。 “在我不让你死时,你是死不了的。” 女人又已经退回了她原先站立的地方,那张脸也恢复了曾经的美丽,好像从没有可怕过那样:“所以,你最好再试图激怒我,那样除了让你受罪外,你什么都得不到。” 陈婉约慢慢坐了起来,依旧拿手捂着脖子咳嗽着,艰难的笑道:“其、其实你根本不知道,痛苦,有时候也是一种享受。” 卡秋莎终于相信:痛苦,有时候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此前的大半年中,她在书本上读到‘痛并快乐着’这句话时,还是很不解的。 因为她觉得,痛跟享受,完全是冰与火的对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