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破旧的衣衫、破旧的屋子,当年母子二人真不知在这个世道怎么活下来的!我欠张敬安、张小草的太多!”张百仁低垂着双目。 穷山恶水,不要希望那些平日里看起来朴质的村民会帮助自己母子,自己母子二人能安稳的过五年日子,怕还是大漠金刀张敬安的功劳。 自己母亲生得貌美,这五年竟然没有浪荡子来骚扰,其中必然有蹊跷。 “砰~” 远方传来一阵哀嚎:“张大爷!张大爷!您别打了!您别打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去觊觎那张家母子了!” 远方村头,张敬安手中木柴打得一个青年满地翻滚,皮开肉绽血流一地,化作了血葫芦。 不远处村民遥遥观望窃窃私语,或有不忍、或有怒色,却不敢上前阻止。 在村民的目光中,张百仁看到更多的还是恐惧。 “唉,当年张敬安替我抗下太多!”张百仁骑着白马,周身虚空扭曲走入了村子,遥遥跟在那幼小孩童身后,瞧着那小孩子不过五十厘米的身高,在雪中没过的半个腰肢,双目中露出一抹追忆。 站在草庐前,张百仁没有下马,只是一双眼睛看着那早就熟得不能再熟的草庐。 他看到了犹若是跟屁虫般张小草,跟在自己身后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更看到了自己母亲,那变得粗糙的双手,暗淡无神的眼睛。 那一日,张百仁立于院子前很久、很久,然后方才打马离去,一路径直向长安城进发。 入长安,过瓦岗,一路径直来到了洛阳城。 瞧着洛阳城中浩荡的天子龙气,张百仁一洗白马,直接纵马奔驰,来到了皇城前。 “呜嗷~” 面对着张百仁天道意志,天子龙气散发出一声呜咽,仿佛是被主人训斥的小狗,二话不说缩了回去。 白马直入洛阳皇宫,来到了永安殿前。 “怪哉,今日天子龙气好像有些不对劲!”杨广与龙气感应,只觉得那龙气似乎遇见了无上主宰一般畏惧,不由得心中一沉。 能叫天子龙气这般退避的强者,该是何等本事? 冷汗打湿了脊背,杨广双目中强作镇定,手背青筋却暴露了其紧张的心情。 前所未有的压力落于心头,仿佛千斤重。 永安宫内 故人相见不相识,张百仁看的到众人,众人却看不到张百仁。 萧皇后一袭凤冠霞帔,正在与巧燕下棋。 瞧着那熟悉的面孔,一时间竟然痴了,不由自主伸出手去触摸梦中的面孔。 “大胆,谁敢冒犯本宫!” 触手温润,萧皇后却惊得猛然抬起头,一双眼睛扫视着整个宫阙,欲要调动凤气,但凤气却仿佛死掉了一般,没有丝毫回应。 后退! 一路后退! 张百仁远远的退开,此时恍惚中惊醒,不敢在上前。 他此时骤然惊醒,双目内露出一抹怅然,却不曾显露真身相见,只是深深的看了二女一眼,然后策马走出皇宫,背后依稀能听到永安宫中的谈话: “娘娘,您怎么了?”巧燕惊得赶紧站起身,一双眼睛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第(2/3)页